我已有情,不知君是否有意?
如君有意,我愿扫榻相迎。
我会在厂子西侧废弃的小仓库等你。
我将在那里等你七天,夜夜望君来!”
这么直白的吗?刁大河有些吃惊,在这样一个特定的年代,这张纸条可以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这要有心人发现,不死也要脱层皮。
“哪儿来的?”刁大河问道。
“就在咱家窗台上了,用一块青砖头压着!”丁秋楠回答。
“简直岂有此理,说,这算是谁写的?”小丫头一把抓住了刁小河。
“嘿,我这暴脾气!”刁大河觉得有必要一振夫纲。
“不要!”丁秋楠使劲儿挣扎,一点儿也不配合,“告诉我是谁写的!”
“又没姓名落款,我知道她是谁啊?还兴许哪个男的是恶作剧呢!”刁大河有些急不可耐了。
“肯定是女的写的”,小丫头气喘吁吁的猜测,“字写的这么好看,不用说一定是个漂亮的女的!”
越是想象,她就越是吃醋;
越是吃醋,她就越想报复。
最终势均力敌,两败俱伤。
看小丫头睡熟了,刁大河松了一口气。
愤怒状态下的丁秋楠太可怕了,他以后必须谨慎再谨慎。
点燃一支烟,刁大河呼叫系统。
“统哥,仓库里等我临幸的小寡妇是谁啊?我认识不?漂亮不?”
“你认识,就是经常找你打饭的那个马兰花!”
一个五大三粗、满脸胡子的形象出现在脑海。
刁大河一口烟没吸明白,剧烈的咳嗽起来了。
清晨,崔大可带着一身疲倦终于回到了机修厂。
没急着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刘主任的家里。
“大可,你这……”
刘主任有点儿惊讶,这崔大可也太狼狈了一点儿。
一身尘土,衣服已经分不出颜色了,脸上那是灰一道,白一道,黄一道的!
“主任!”崔大可握住了刘主任的手,“总算不辱使命,凤凰牌女士自行车,被我买回来了!”
没有意料之中的惊喜,崔大可有些懵逼,“主任,您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