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是好好的,我也不会对你动粗。
虽然我对你也不是很满意,但是错误既然发生了,那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事情呢?”
崔大可躺在的水泥地上,久久没有起身,就这样安静的躺着,一滴眼泪悄然从眼角滑落。
…… ……
饭后,趁着丁秋楠洗碗,刁大河把之前从菜地里摘得洋柿子洗了,装在小盆里,放在了书桌上。
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侯大师的相声《夜行记》,引起了刁大河的兴趣。
侯大师用其独特的嗓音说道:
“和尚说:安南的女子娇小玲珑,性情温柔,拥在膝上别有一番情趣。”
“鲜卑女子高大白净,秀颈修长,最适于在榻上玉体横陈。”
“东瀛的少女深谙礼节,举止得体,用做侍婢再合适也没有。”
“西域的蛮女热情如火,性欲旺盛,家里有一个就够,万不能有两个。”
……
听得刁大河是一愣一愣的,他感觉不可思议,没想到衣服连领口扣子都不能松开的年头,侯大师的相声尺度如此之大,简直就是“胆包天,天包胆”。
不过他也奇怪,好像后世听《夜行记》没这段儿啊,仔细一想明白了,估计这段儿是被和谐了。
看来老郭是深得侯氏真传啊,“三俗”也是有传承的。
丁秋楠洗完碗筷,进屋一屁股坐在床边,两只手也没擦,张开手指悬在空中晾着。
看见了桌上的洋柿子,连忙叫道:“哥,我要吃洋柿子!”
“自己伸手拿!”
“我手上有水!”
刁大河无奈,伸手拿了个小的,塞进了丁秋楠的嘴里。
丁秋楠嘴巴立即被塞满了,呜呜两声,使劲一咬,洋柿子里面汁水喷出,喷了刁大河一脸。
看刁大河脸上粘满了柿籽儿,丁秋楠一个没忍住,又喷了一下,这下刁大河脸上的柿子籽儿更多了。
刁大河哭笑不得的去洗了脸,回来拿了手巾给丁秋楠擦了手。
看丁秋楠依旧笑个不停,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笑啥啊,没看见我的衣服被你弄脏了吗?你明天的活儿又来了!”
丁秋楠最不怕洗衣裳,当即道,“别明天了,别染了色明天洗不掉 ,我现在就帮你洗!”
说完上手就扒刁大河的衣裳,非常的粗略,一点儿都没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