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是礼部尚书杨玄弘。
(注:牛弘和杨玄感的结合体。)
“如果这个时候不打,等南楚跟匈奴这场大战结束,必有一方会占的大量战利品,如果让任何一方恢复元气,你说他们会就此鸣金收兵,还是继续入侵我大庆?”沈金宏怒怼道。
方志骞同样火冒三丈,愤怒的说:“那个时候,怕是某些人,就要靠嘴皮子去跟敌人讲理了!”
冷嘲热讽,互相看不顺眼。
“你休要如此狂妄!”杨玄弘怒道。
“本官还能看在同僚的份上跟你讲讲道理,但是南楚和匈奴那帮屠夫,他们会直接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方志骞怒冲冲瞪着,说话毫不留情。
杨玄弘气呼呼的说:“我大庆兵力是充足,可马匹呢?”
提起不可缺少的马匹,方志骞和沈金宏都陷入了沉默。
马匹稀缺,大多原因是因为马蹄磨损过度,不得不让战马,有充足的时间去休息恢复。
而且大庆想要获得战马,必须要到匈奴或者南楚境内去买,一匹战马价格贵的离谱。光是每年置办马匹,就能让朝廷出一次大血!
“我们的马不是匈奴那些草原马,别说上阵杀敌,就是长途跋涉也会折损大半。到那时上了战场,骑兵没了坐骑,那还叫做骑兵吗?”杨玄弘的一句话,像把尖刀似的,插进方志骞和沈金宏的心窝里。
“那你说该怎么办?”方志骞愤怒不已,怒骂道:“难道我们就要眼睁睁等着,敌人将屠刀砍到我们的身上吗?”
“本官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沈金宏看不起懦弱的杨玄弘,冷嘲热讽:“要不然,你也不会说出这种,涨别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杨玄弘气得脸色通红,大声否认:“本官是有事说事,不是那些贪生怕死之徒!”
“孬种!”方志骞低骂道。
沈金宏则翻了个白眼,以示鄙视。
宰相苏轩见三人吵得不可开交,只能站出来安抚道:“这仗终归是要打的,只是怎么打的问题。”
明德皇帝别有深意点了点头。
这时,御前公公祁武走进御书房。
手里抱着一只木盒和一道折子。
“启禀陛下,这些是太子殿下命魑卫加急送来的!”
一语落罢。
御前公公祁武双手呈上。
明德皇帝接过木盒和折子,先是将木盒搁置一旁,当着几位尚书的面打开折子,阅览起来。
而刚刚还争执不休的几位大人,看见明德皇帝在看折子,也就不敢再大声说话,以免打搅到明德皇帝。
岂料,明德皇帝看完折子以后。
居然面露笑意。
甚至迫不及待打开那只木盒子,拿出了四只一模一样的铁具。
几人面面相看,不明就里。
“马匹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有问题我们就得想办法去解决。”明德皇帝将四只铁具交到祁武手中,让祁武拿给几位大臣看看。
几人稀里糊涂接过来,打量着。
看这铁具的形状,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太子说,大庆马匹折损太厉害,故而想出一个奇妙的办法。”明德皇帝眼神示意几人观察铁具,解释道:“他说,要给马匹穿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