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气堵死在他心口。

“我信，我信，外面天气寒冷，你就不用脱了。”

苏行止揪着一颗心，能看不能吃，心酸的不能呼吸。

浑然有一种太监上青楼的挫败感。

她就不该这么早成婚。

不然，她就可以跟猴一样，天天在不同的歪脖子树上晃荡。

“行止，你这是答应让我去了吗？”谢宸眼睛亮晶晶的。

苏行止点点头，“嗯，答应你了。只不过，这两天你得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怕那些人会对你不利。”

“不行，他跟着像什么话！难不成晚上我们仨还睡一张榻吗？”沈思卿抗议。

一想到那画面，头皮都不自觉发麻。

“要是行止愿意，我……我可以的。”谢宸咬了咬唇。

眼神湿漉漉的。

“你臭不要脸，你的纲常伦理呢，你的道德呢？都沦丧了吗？”沈思卿破口大骂。

苏行止坐在椅子上：我就静静看着你们掰扯。

谢宸挺直了腰杆。

“世间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为何不可以？”

“行止这么好，有许多男子爱慕本就寻常，我甘愿做行止的面首。”

“只要行止能偶尔记得我，偶尔能宠幸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你……”沈思卿词穷。

捂着心口喘粗气。

这不善言辞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谢宸笑弯了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小侯爷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我，我们可以慢慢相处。”

“就跟后宅的女子一样，你是行止的夫君，我是面首，我自愿任你搓磨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