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想，亲自，来向你汇报。”南司明一字一顿，强调。

“我不想见你。”

电话那边沉默了。

信号不太好，有微微的电流声。

“这就是了却大事后，你的态度？”最终，南司明打破了僵局。

“对。”洛燕行的声音始终平静。

又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早点休息。”南司明说完这句，电话挂断了。

洛燕行放下手中的电话，忽然想去抽一支抑制剂。

*

第二天南司明并没有出现。

第三天，第四天。连续一周，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洛燕行状似随意地，向南若白问起南司明的行踪。

“不清楚，大概是到哪里出差了。”南若白很少过问族里的生意，这些黄白之物对她没有意义。

洛燕行点头。

这样最好。

深夜再回寝殿，却见床上躺着一具身体。

洛燕行见怪不怪，上前查看。

不是南司明，而是一个容貌极其艳丽的雌性魅魔。

她的躯体里是空的，没有灵魂。

“这个样子，你喜欢吗？”

南司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洛燕行闻声回头，南司明双臂环胸靠在墙边，正在等待他的回答。

“什么意思？”

“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你接受不了我。如果是性别和外表，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