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在血罗导师眼里却变了味道。
好事的医学院一些学长敏锐的发觉了现场情况的变化,玩味的眼神瞄了“被罚站”的刘麻皮一眼,就想赶紧离开。
“你,你,你,留下一会,等会有事。”
血罗导师都没有转身或者回头,手指精准的指向那几个医学院的学长。
“呃,噢,是!”
那几个医学院的学长知道血罗导师的威名,非常顺从的走回来,规规矩矩的在一边站好。
刘麻皮此时心中更没底了,回想起来,这副场景他是见过的。
梅带闹子当时就是这般语气,留下了几个小日子牧师,为的就是怕刘麻皮疯狂起来把她给弄死了,为的就是让牧师留下治疗她。
此情此景,医学院那些学长留下来是为了……
“不想分班?不知道怎么分班?现在我就让你们非常清楚的知道你们到底应该去到哪个班!”
话音未落,血罗老师的一双眼睛就变成了血红色,紧接着所有留下来的新生就发现自己根本不能移动分毫了。
大片大片的血花慢悠悠的从天空飘落,不错就是鲜红的雪花,先不说温度有多低,因为刚才在杀威棒第一关,那里的温度那么低,这么多新生不都撑过来了吗?
现在关键问题是,那些鲜红色的雪花虽然是慢悠悠的飘落,落到站立的每个新生身上就如同是非常非常锋利的刮胡刀刀片,把每个人身上穿着的衣物毫无阻碍的割裂,并且连同衣物下面的皮肤。
“嗯!”
所有人都忍受不了那种疼痛,因为不仅是那种伤口的割裂疼痛,同时还伴有又冷又灼烧的电流刺激感,不可言喻的难受。
同时所有人还发现,他们的嘴巴和喉咙竟然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最多就是闷哼。
刘麻皮此时也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但他没有怨恨血罗导师,他在心中早已经把古长生和学院院长给骂的非常恶毒了。
说好的照顾呢,就这?你们两个是有谁故意耍阴招啊,还是传达间有什么误会啊。
不知道所有“被罚站”的新生有没有人听说过肌松剂,就是那种能让人在清醒状态下,又不能动,还不能昏死过去,一动不动忍受巨大痛苦和恐惧感的药剂。
刘麻皮几人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立刻杀死自己。
绝望,极端的绝望!
痛苦,极致的痛苦!
“啪嗒!”
“一摊碎肉”完全坍塌了下去……
新生中最不幸的那个反而是最幸运的那个,鲜红色的雪花几乎把他给活剐了,最后还是支撑他身体的骨头悬空了,才坠落到地面,死的透透的。
刘麻皮此时两条手臂外侧几乎都看不到自己的肌肉了,已经全部被血花给刮成薄薄的肉片,掉落到自己的脚下了。
他的头顶之上,跟其他新生一样,只剩下带有血丝的颅骨,所有突出颅骨的部分,鼻子,耳朵,甚至颧骨,都已经被削了下来,非常恐怖。
医学院的那几个学长全部血压爆表,嗓子像被人紧紧的掐住一般难受,手心脚心全是汗水。
“雪花”停了,痛苦却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