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九归紧跟着表态:“陛下,臣当前亦无意婚娶之事,一辈子很长,臣想慢慢去寻。”
两人都表明了无意,褚肆也不再强求,姻缘之事,求的不就是一个缘嘛。
就像他也没想到,自己与皇后之间隔了这么多,也能走到一处去一样。
游戏继续,这次轮到了唐杳,她故意转到了褚肆面前。
哼,谁让他方才提赐婚之事的。
“陛下,您选哪个?”
“朕选真心话。”他不假思索地就将回答说了出来。
他是个帝王,就算他选择大冒险,其余人也不敢过于放肆。倒不如真心话简单。
“那,您喜欢皇后表嫂吗?”唐杳问这个问题,也是想替表嫂问的。
他们这几个人,做事总会考虑很多,尤其是褚肆,生在帝王家,最忌惮的便是动情,更忌惮的是专情。
夏梓沅对于这个问题,也很好奇,褚肆到底会怎么说。
毕竟,喜欢这个概念,太大了。
大到,物物之间,物人之间,人人之间。
褚肆对她的感情,真的能跨越这些钟爱之物,欣赏之人吗?
而对于众人所期待的“喜与不喜”的两种回答,褚肆没有当即作出回应:“朕选择罚饮一坛酒。”
罚饮?是了,不正向作出回答,是可以选择放弃回答的。
可,夏梓沅不知道的呀,带着不明所以的失落,她无意问起:
“不回答,是可以这样的吗?”
作为表嫂贴心的手帕交,唐杳心生不忍:“是的,若不愿作出任何回答,是要惩罚饮酒的。”
“哦,这样啊。”
没有一个女人,在听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说不出对自己的“喜与不喜”时,还能淡定下来的。
除非,她不在意。
很快,郭茂在褚肆的示意下搬来一坛浓烈的酒。
丝毫不顾其他,褚肆潇洒地将坛子上的盖子取下,捧着一整坛烈酒灌饮着。
“咕嘟——咕嘟——”没有落下一滴于衣衫上,他很快便将坛中酒喝尽,面上还和原来一样,不见一分酡红之色。
“继续。”他对唐雨乔说道,令他尽快开启下一局。
这期间,他竟然没有向夏梓沅看向一眼。
实在是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夏梓沅只能暂且将疑虑压下。
这一局,由唐雨乔开启,结果不出所料,坛口还是朝向了夏梓沅面前。
“本宫选择真心话。”既然没有一人选择大冒险,她还是保守些好。
但唐雨乔对她这个选择不太乐意:
“娘娘,第二次被选中,是不能重复使用真心话的,您只能用大冒险了。”
什么?哪来的这个bug,他分明就是欺负自己不清楚游戏的规则。
算他技高一筹,她总不能明着跟他说:本宫也玩过,规则里压根就没有这一条吧?
“原来是这样的啊?原谅本宫头一次玩,不太懂得。”她故作不知,不给他留下一丝把柄。
可她夏梓沅不懂就罢了,其他人,就连唐杳也没开口?
呵,打扰了,塑料姐妹情。
“臣这给娘娘的冒险,很轻松,相信娘娘很快便能通过的。”他还在装模作样地安慰她。
她是真的信不起这个黑心肝的表哥!
“无碍,唐大人请说。”面对精明的大表哥,夏梓沅绷紧了心里那根叫理智的弦。
“臣接下来需要您在一息内回答臣的每一个问题,不得犹豫,不得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