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后,她又在褚肆的营帐里待了好长时间,一直不见他人,距离宴请官宦的筵宴又早。
她便自顾回了自己的帐篷。
“春夏,将本宫画画的册子和纸墨笔砚取来。”这个时候,还是继续她的创作吧。
“是。”春夏也很是期盼娘娘又会画出什么内容来,连着看了两次,也是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由夏梓沅来说的话,嗯,粉丝又在催更了。
[第三话:春日对诗]
黑色的浓墨将春日的阳光,蝴蝶,草地等一一勾勒,萌萌的可爱女娃娃头上挽着灵巧的双螺髻。
髻下双层飘带各自垂于两侧,微风袭来,飘飘欲仙。
她挽起袖子,手举一捕网,向蝴蝶扑去。
“偶左扑扑,偶右扑扑。”
来来回回扑了好几次,她也没能捕捉到蝴蝶。
两只调皮的蝴蝶故意盘桓在她的头顶嘲笑她:“羞羞羞,这么大的女娃娃了,还捉不到我们,哈哈哈哈。”
气泡框里的“哈”突然止住,原来是Q版褚肆将它们捉了去。
他仰着腰杆,下巴微仰,就是不看女娃娃:“真笨,连只蝴蝶都捉不住,喏,给你。”
女娃娃的嘴巴也不向下咧了,眼睛惊奇地睁圆,手指指向自己:“给我?”
“嗯。”施舍般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字,他微微蹲下,慢慢将手掌打开小缝。
女娃娃说着:“谢谢阿肆。”
而后她就凑近了他手心的小洞瞧去,却被蝴蝶扑棱出的翅膀上的粉末,迷了眼睛。
紧闭的双眼,被物理性地刺激出泪水,女娃娃哭了:“呜呜呜,蝴蝶好坏,阿沅的眼睛都被迷瞎了。”
小褚肆也慌了神,试图安抚她:“乖,朕带你去洗洗。”
可惜,女娃娃没有听进去,还是一个劲地哭:“呜呜呜,阿沅以后再也看不见阿肆了,阿沅好怕。”
无奈,小褚肆只能用手肘制住她,为了不让她乱摸眼,将女娃娃夹在了咯吱窝下:“别怕。”
他取出一个洁净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沾水给她擦干净。
不一会儿,女娃娃眨巴眨巴眼,又看得见了,欢喜地抱住了小褚肆:“幸好有阿肆在。”
小褚肆还是板着脸教训起她:“以后,不要这般贪玩了,大好春日,作诗吟赋多好。”
“作诗啊?”女娃娃的脑门不一会儿就亮起了一个小灯泡:“阿沅想到了。”
她拿起亭子下书案上的纸笔,写了起来,白纸上:浅玉君子枝头立,陌上袅娜伴绿衣。
上阙写好了。
最后一幕,是小褚肆弯下了腰,环抱着女娃娃,握着她的小手在纸上写着什么。
————本话完————
春夏盯着看了半天,也想知道,这下阙诗到底写何。
她疑惑着问了出来:“娘娘,这首诗的下阙究竟是何?”
夏梓沅笑了笑,莞尔一说:“本宫在作诗方面的造诣比不得陛下,这下阙,就留给陛下补足吧。”
思来想去,还是由褚肆同作较好,夫妻合作一诗,史无前例,更能彰显和谐可贵不是吗。
这么一画,也很快到了午宴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