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曾与付娘娘有过节,付娘娘曾上门问罪。”费真答道:“后来,突然有一日,付娘娘来到东宫,与我畅谈词曲,奴婢以为她大人大量,已解开以往过节,遂与她切磋曲艺。”
“虽说付娘娘,隔三岔五到我这里来,我们都是谈论词曲,未说别的话,未做别的事。”费真跪到太后面前,说:“请母后明察。”
(四)
“哀家已经查了”,太后说道:“你俩常在一起,知心得很啦。”
“付娘娘是长辈,她来找我,奴婢不得不应着呀。”费真哭道。
“皇上驾到”,随着殿外一声通报,皇上已经进得厅来,向母后跪下请安。
“皇帝起来吧,你耳朵够长的。”太后说完,起身拉着皇上的手,说:“皇儿,到我宫中说话。”
“真儿,起来吧。”陛下边走边回头,叮嘱楚楚可怜的费真。
“今日起,费氏在宫反省,不得外出。”太后出得门来,吩咐众人道。
太后和皇上去了福庆殿,把先皇驾崩的真相告诉皇儿,说若付嫔的话是真的,董氏或费氏都要除去。
新皇震惊之余,分析道:“吾与费氏从小相识,倾心多年,与她家未有积怨,她断不会做这事。”
(五)
“一叶障目”,太后劝道。
“ 母后,你与父皇相知20余年,若父皇有对不住您的地方,让您做这事,母后会做吗?”陛下问道。
“断不会”,太后答道。
“费妃也不会”,陛下说道。
太后想想,是这个理,便吩咐申姑姑去慎行司,叫嬷嬷们不要,对芙蓉殿里的下人用刑,关两日放了。
其实,太后大张旗鼓地搜宫、关人,一是内心不信费妃参与了此事,二是故意打草惊蛇。
果然,董皇后上了钩,听说太后,不仅搜查了费妃的寝殿,还拘了费妃的心腹,心中有一丝侥幸:和付嫔玩的移花接木之术,颇有功效。
现在紧要的是,不能把证据(迷情药)留在自己的宫里,遂叫小红偷偷出宫,把迷情药丢在护城河里。
申姑姑正在常宁宫外守株待兔,她跟着小红走到宫内僻静处,向小红后颈一击,后者便瘫软于地, 她提着小红的腰带,略施轻功,回到福庆殿。
太后叫其他人退下,让申姑姑收小红的身,从她身上搜出,一圆形漆面罐瓶,打开罐盖,里面装着,半瓶白色粉末。
申姑姑用茶水泼醒小红,太后问道:“你半夜去何处?这白粉是什么?”
小红不甚清醒,左手摸摸怀里,右手擦擦眼睛,方才看清,太后手上的药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