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辛苦养大儿臣,儿臣铭刻于心,”皇上站起来,扶太后下床,说:“可是,儿臣不仅是母后的儿子,还是一国之君,儿臣不仅要侍奉好母后,还要治理好国家。”
“老话说,一室不治,何以治天下?”皇上又道:“后宫内斗,影响国之根本呀!”
“这是哀家要斗吗?这是费妃挑事。”太后辩道。
“母后,平心而论,赵太妃的孩子,养得好好的,为何你要夺来自己养?”皇上说道。
“哀家帮她养,何错之有?”太后说。
“母后,太妃生性忠厚,阿娇被她养得好好的,再说,若是儿臣小时候,放在别人那里寄养,母后会乐意吗?”皇上说。
“母后,您老已年过半百,早应颐养天年,莫要为这些杂事羁绊住,失去了生活的情趣。”皇上又道。
“皇帝是嫌弃母后老了,给你添乱了?”太后突然泄了气,说道。
“哪里话?儿臣是心痛母后,偌大的年岁,仍在为儿臣操持后宫,令儿臣有违孝道。”皇上跪下,给太后磕了一个响头,说:“母后若放下宫中杂物,多出去走走,看看,儿臣让禁卫军护着你,岂不更好?”
“这是费妃给皇帝出的主意吧?”太后说。
“儿臣自有主张,费妃乃一小女子,讲道理头头是道,有儿臣在,她翻不起什么风浪,母后,你就放心吧。”皇上费尽口舌,终于把太后劝下床,扶她到大厅坐下。
“皇上万福金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厅里跪着各宫主子,和各司主管。
(四)
“娘娘们,平身吧。”一见这阵势,太后心里咯噔一下,但顾及颜面,不得不说道:“赐座”。
“皇帝,你把后宫诸人,召到哀家这里来,是有话要说吧?”太后表情木然,转头问皇上。
“刚才,朕与母后商量着,让太妃娘娘,带着孟深和阿娇回孟府居住,守住我们孟家的老屋。”皇上宣布道。
瞬间,太后的脸拉了下来,刚要启口,坐在下首的太妃娘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谢道:“谢太后娘娘隆恩,谢陛下隆恩。”
“太妃娘娘,快起!你真要感谢太后,是她在你患病期间,无微不至地照看孟深。”皇上应道。
“太后娘娘的大恩,无以言报,奴家定在府里,设案礼佛,早晚为太后娘娘祈福,祝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妃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宣中郎将”,皇上把中郎将,韦安康叫进来,让他连夜护送太妃诸人去孟府,不得有误,再遣50名神策军日夜护卫孟府。
待太妃娘娘离去后,皇上又说:“因母后年事已高,后宫诸事繁杂,朕与母后反复商讨,令费妃管理后宫,韦妃协理。”
“臣妾领旨谢恩”,费真和韦琼领旨退下。
“这后宫,乃是朕的根基,朕的后背靠着你们,你们须齐心协力,互相扶持,管理好内宫,让朕在前朝,能殚精竭虑,治理国家,汝等可不能在朕背后捅刀子。”皇上最后说道。
“臣妾誓死维护皇上”,“奴才全力伺候主子”,哗啦啦,众人跪在地上,表着忠心。
“散了吧”,随着皇上一声令下,众人退了出去。
费真出大殿门时,见赵嫔体态臃肿,笑道:“难得见到赵嫔,长得越发富态了。”
哪知赵嫔一听此言,竟慢慢跪下,说:“费妃娘娘饶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