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烧退了。”费之识手摸费真的额头,喜道。
“爹爹”,费真猛地睁开眼,欣喜若狂,喊道:“爹爹,你真来啦?”
费真泪水滂沱,一边哭一边说:“我梦见爹爹来救我,果真来了,这不是梦。”
“爹爹我也做了同样的梦,所以就来啦,别哭了?你看,还有谁来啦?”费之识把女儿扶坐起来,笑道。
“二哥、徐师兄,你们也来了。”费真擦干眼泪,开心地叫道。
“妹妹”,费加和徐敢同时与她打招呼,徐敢的母亲是费真的奶娘吴娘,他与费真同岁,从小生活在费家,与费真一起长大,情如同胞兄妹。
“贤弟,请过来,我给你介绍。”文明被惊醒多时,他搓着手站在一旁,傻哈哈地笑着。
费真把兄长和父亲介绍给文明,并说:“若不是贤弟拼命相救,小女早已命丧黄泉,再生之德,无以为报。”
(四)
“费兄,你我既为兄弟,此话不可再说。”文明打断费真的话,说道:“你我既已结拜,你的父亲便是我的父亲,你的兄长便是我的兄长,请义父上座,容犬子一拜。”
费之识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笑道:“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是费某前世修来的福分。”
他面含微笑,端坐在文明给他搬来的椅子上,容文明给他叩下三个响头,听到文明饱含深情的一声“义父”后,他取下身上的“重阳剑”,赐予文明,说道:“孩子,这把宝剑赐予你,此剑只许染丧尽天良之人的血,不许沾清正廉洁、忠肝义胆之辈的血,你可记下了?”
“孩儿谨记义父的教诲”,文明接过宝剑,立誓道。
“在下连襟缘浅,今日添了两位兄长,此乃三生有幸。”文明正式拜过费加和徐敢,高兴得手舞足蹈。
在藏寨歇了一日,次日,费之识催促费加回宫禀报皇上,他和徐敢则留在土司处,等费真康复后再回,让皇上放心,无须挂念。
再说文州,在山中时隐时现,引着林未带着随从,追踪了他五日,他不敢去桑加罗处,便顺着西岭雪山向南,遁入邛崃山区,然后折向北,打算先去桑加罗的官寨,带着儿子,去茂州与妻女会合。
话说张业派出的三路人马,先有京城的飞鸽报信,说皇帝像往常一样,未见异常,再有,林未6日后回来,说文州跑了,他的家人也不见踪影。
最后,去桑加罗土司那一路,6日来,未有消息传回,张业派了三位细作去打探,方知去的14人,全被诛杀。
“小小的一个土司官寨,敢与我斗,我要屠寨,为他们报仇。”张业听到回报,勃然大怒道。
“此仇不报非君子,但是,下官有一计,主公可收渔翁之利。”谋士梅云平说道。
“哦,是何计谋?愿闻其详。”张业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