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整理好,徐敢奉师父之命,让费真二人快回官寨。
“我不放心,倘若有人今晚来刁难,怎么办?”费真说道。
“我留下来护卫”,徐敢回答:“师妹,快去吧,土司大人是你的救命恩人,今晚告别宴,不能少了你。”
“无妨,你们都去吧,我把门关好就是。”丹珠说道。
“不行,我有预感,今晚有事。”费真说道。
“我小心一点便可,若师妹不放心,去把二哥叫来。”徐敢说道。
“行,不过,敢哥哥一定要小心,还记得土司大人家里,那火灾吗?”费真问道:“小心火烛。”
“师妹放心,我在楼外待着,丹珠也能帮上忙。”徐敢指着丹珠说道。
“二妹,请放心,我与徐大侠一人守家里,一人守屋外,轮流守护,若有事变,点火为号。”丹珠说道。
就这样,费真和文明回了官寨,参加桑加罗的晚宴,席间,费真借口叫走了费加。
(四)
费真的感觉一向很准,这一晚,有两拨人光顾卓玛的吊脚楼,先去的是土司的小女儿,年方17岁的拉珍,她与丹珠青梅竹马,互有爱慕之心,两人约定,拉珍18岁时,让桑加罗赐婚,藏民虽分尊卑,但位尊之人和位卑之人通婚是常见的事,是以,拉珍相信能与丹珠修百年之好。
殊不知,今日发生如此龌龊之事,拉诊知道,丹珠不能留下,想到要与情郎长别,她不顾哥哥们的阻止,趁晚宴人多混乱之际,溜来见丹珠。
徐敢认识拉珍,把她放进屋。
“你来做什么?”丹珠问道。
“阿哥将要离去,阿妹来告别。”拉珍想扑进丹珠的怀里,被丹珠轻轻一让,扑了空。
“阿哥是怎么啦?你忘了过去的誓言。”拉珍一个趔趄站住,拖着哭腔问道。
“你阿妈要杀我阿妈,两家已是仇人,过去的情义,像山上的雪一样,早已融化,消失不见。”丹珠回答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拉珍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她抽出腰刀,割断一缕发丝,说:“从此,你我恩情已断。”
“慢走不送”,丹珠不卑不亢地回答。
(五)
拉珍哭着离开不久,她的二哥,桑加罗的第二子吉扎,也来到丹珠的家,他可不是来辞别的,而是来泄愤的。
原来,吉扎和他父亲一样,是一位登徒子,在卓玛年轻的时候,他看上卓玛,想与之结婚,但是,他与别的土司之女,已有婚约,虽说藏民和汉人一样,准有三妻四妾,但卓玛貌美手巧,是草原上的格桑花,她看不上吉扎这种好色之徒,寻了一个如意郎君,嫁了。
后来,卓玛的丈夫去世,他以为机会来了,又上门纠缠,被卓玛严词拒绝,哪知,吉扎今日知道,卓玛之所以不从,原是因自己的父亲捷足先登,他气得暴跳如雷,待酒晏众人酒醉之后,来到卓玛家。
此时,费加也来啦,他顶替徐敢在楼外巡逻,见了吉扎,以为他是来辞行的,任由他进了屋。
“二公子”,徐敢与他打招呼。
“下去吧,我要与卓玛说说话。”吉扎道。
徐敢不知有诈,退了出去,丹珠却不然,他见白日里,土司要杀自己的阿妈,早把土司家的人当成仇人,警惕地跟着他。
“你这个贱奴,你不从我,原以为你高洁,我要杀了你。”一见卓玛,吉扎一边骂一边抽刀,挥刀向卓玛拦腰砍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