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立贵妃,不用在朝堂上宣读诏书,不知皇上,此举何意?”众大臣听完诏书,吃惊地立在原地,不知如何应答,御史大夫陈凯是言官,出列问道。
“无他,朕是让汝等知晓,朕的后宫没有皇后,只有贵妃,朕不是纵情声色之人,朕立志做一位明君,有功于社稷,不愧于苍生,从今后,众爱卿,莫要再提立后之事。”
“皇上,此言欠妥。”陈凯道。
“退朝”,皇上扫了他一眼,站起身,拂袖而去。
“可喜可贺,皇上如今能独当一面,独断朝纲了。”在朝阳殿外的大道上,赵廷隐追上赵季良说道。
“可不是吗?我们这班老臣用不着了,早就该让位了。”与赵相并排走着的王处回说道:“剪除李仁罕之事,先前皇上还给我们商量着,后来他独自把李仁罕灭了。是信不过这一帮老臣呀。”
“真是一帮老糊涂,不想想,没费一点力气,能把奸臣铲除,是何等幸事,若让汝等知道,透露了风声,还不尸横遍野,你我还有空站在这里闲话,说话不腰疼。”赵季良骂道。
“哟,哟,哟!你是皇上的岳丈,说话自然偏向皇上。”赵廷隐笑道。
“此言差矣,王大人的爱女也进了宫。”赵季良申辩道。
“我女儿可没诞下皇子”,王处回回道。
(四)
三人边走边谈,身影逐渐消失在皇宫外。
分手后,赵季良心事重重,王大人说得对,以皇上的秉性,随时都可能借机夺了一帮老臣的权,他开科考,是想培育自己的势力吧?
当初,太后为了抑制费真,曾招了六位重臣的女儿进宫侍奉皇上,结果皇上中了太后的道,只与赵妃有肌肤之亲,得了一皇子。其余的人,均有名无实。
特别是韦妃,从小与皇上在一个院里长大,一直把皇上如兄长一般敬重,进宫一年多,她帮着费真管理后宫,张弛有度,奖惩分明,宫内一般人等很是佩服。
费真与韦妃从小也熟识,每当想起从小的姐妹,在宫里受着煎熬,费真于心不忍,总得想一个万全的方法,让她们回家,重新挑选良人。
只是,律法规定,结亲的男女双方不能和离,虽有休妻一说,普通老百姓尚顾及脸面,被修的女子,再无寻找良人的可能。更不用说皇帝的侍妾,是不允许再嫁的。
费真想了又想,问过韦琼(韦妃名)之后,向皇上进言道:“皇上既无意于韦妹妹几人,何不想法子送她们出宫?免得误了她们的终身。”
“朕也是头疼得很,朕想帮她们,想了这许久,也未有好法子。”皇上说道:“真儿帮朕想想。”
“真儿倒是有一想法,不知合不合适?”费真回道。
“但说无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