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顾着看脑海里娄家父女的情绪值了,一不小心要多了。
不过,要多就要多了,说出来的话没有往回收的。
不就是二三十万吗,不信你娄半城拿不出来?
连二三十万都没有,还叫什么娄半城,连半条街你都趁不上!
李卫国记得,前世看民国时期的影视剧,里头的官员或者奸商打点关系,动不动就是几万,乃至几十万银元。
送回礼,都能几万,几十万地送,现在想要治你要命的大病,掏个二三十万过分吗?
合营之前,你的轧钢厂光是发一次薪水,至少就得好几万吧?
李卫国不想成为权贵的工具,干脆就顺水推舟,谁想找自己治病,就可着劲地往死里要。
觉得值,你们就治;觉得不值,你们就少来烦我!
见李卫国表情郑重,不像是开玩笑,娄半城明白,估计是没有搞价的余地了。
某些奇人异士,脾气都很古怪,你要是跟他叽叽歪歪,他拼着这个钱不挣,也不会再搭理你。
何况,真要是把他得罪了,谁知道这小子会不会在治病的时候做手脚。
“卫国老弟,你要知道,100根大黄鱼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我的病,你有几分把握?”
李卫国摇了摇头:“医学没有绝对,其实我的把握也不大,只有七八成而已,娄董事,我劝你还是不要急着下结论,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再做决定也不迟。”
不是李卫国故意吊娄半城的胃口,这次他说的真是大实话。
世界第一的大医生,照样有治不好的病,医学没有绝对的百分之百。
如果治一个就能好一个,李卫国就不是医生了,是神仙。
其实,即便是神仙,如果法力不够,也不是就全知全能。
不然神仙哪里来的敌人,早就亿万世界,唯我独尊了!
见娄半城犹豫,李卫国也没有再给他打什么气,又一次端起了茶杯,准备端茶送客。
娄半城实在不甘心就这样离开:“老弟,我的确要考虑考虑,能不能先给小女治疗一下?”
“可以。”
知道娄半城这是对自己的医术不太放心,李卫国没有再说什么,伸手在口袋里一掏:“大侄女,吃药太慢,懒得费那个工夫,来,扎几针就好。”
“不……不要,我不要扎针……啊!”
娄晓娥想要拒绝,可惜李卫国根本就没给她反抗的机会,扑哧一声,隔着衣服,一根大针就刺进了她的娇躯。
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娄晓娥一声惊呼,两行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娄半城看得眼皮子又开始抽抽了。
这小子怎么这么粗鲁,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谁要是嫁给他,肯定不少受罪!
谁知,更粗鲁的还在后头,扑哧扑哧扑哧,李卫国居然一连扎了娄晓娥好几针!
娄晓娥这次是真哭了。
人家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好不好,你就这样粗暴,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感受着脑海里收到的海量情绪值,李卫国光顾着高兴了,哪里能猜到一个丫头片子在想什么。
疼就疼吧,头一回扎针哪有不疼的?
扎啊扎地就习惯了,以后就不会再疼了,说不定还会上瘾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