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弯弯,梨涡浅浅。沈梨朝他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身后,薄斯凯的目光越发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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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密室里,血腥气弥漫。
“说!”阴鸷的嗓音回荡着。
薄斯凯半跪在地上,膝盖狠狠地抵在一名老者的胸前。
一只手狠狠扼住他的喉咙。
身旁,被推倒的轮椅,轮子还在转动着。
“说......什么?”老者费力地挤出三个字。
“小爱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老者不堪重力,面色逐渐涨红,额头青筋暴起。
“你这样,他怎么说。”钟羽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因为重伤未愈,此时的钟羽也坐着轮椅。
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薄斯凯发疯。
薄斯凯松了手,缓缓站了起来,掸了掸褶皱的衣衫。
“你最好!说实话。”冷凛的嗓音摄人心魄,全然不似白日里的温柔磁性。
老者如获大赦,止不住地咳嗽。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该说的,我都说了。小爱的孩子,就是傅云舟的。”
昏黄的灯光下,薄斯凯阴沉沉地望着,还躺在地上的老者。
“你最好说得是实话。否则......呵呵呵......”
幽暗的密室,回荡着渗人的笑声,宛若地狱一般。
薄斯凯理了理袖口。
钟羽递过来一条手帕,薄斯凯优雅地擦着手指上的丝丝血迹。
“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有虚假,天打雷劈!”
幽暗中,老者的赌誓,声声响亮,透着决绝。
薄斯凯大步离开了。
客厅里。
钟羽望着薄斯凯,语气淡淡:“那个女人,让你动摇了。”
“一个大男人,别磨磨唧唧。好好养伤,别吃飞醋。”薄斯凯头也不抬。
钟羽的眸中闪过失落。
片刻后,又倔强地开口:“你......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