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日,沈梨也没有醒过来。
报告结果出来,所有人都战战兢兢。
“傅少,夫人她......中毒了!”左凉面色凝重。
傅云舟的目光骤然森冷,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左凉虽然紧张,但也不敢隐瞒:“这毒很奇怪。”
“怎么讲?”傅云舟俊眉紧皱。
一旁的医生开口解释道。
“它看似对人体并无损伤,却会令人长时间处于昏睡。”
“目前的医学水平只能检测出它的存在,却奈何不了。”
“应该是某些组织专门研制出来的。”
傅云舟的声音冰冷得摄人:“你是说,阿梨会一直睡下去?”
左凉:“下手的人,应该会有解药。”
“这种旁门左道,通常都是为了控制人的。”
“所以一定有解药!”
不用想,傅云舟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本就骨骼分明的手,此刻紧紧攥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傅少,还有一件事......”左凉和医生对视一眼,犹豫着说道。
“说。”
左凉:“夫人她......有了身孕!”
傅云舟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身旁的医生点了点头,似在验证左凉的说法。
傅云舟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阿梨。
颤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小腹。
薄唇微颤,却是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只是在她的唇间落下轻轻一吻。
“左凉,守着阿梨。”傅云舟起身,神情中透着决绝。
桑照:“傅少,我们去哪儿?”
傅云舟没有说话,只是大步朝外走。
——————
薄家,客厅。
傅云舟亲自登门,薄斯凯似乎并不意外。
“比我预想中的早了些!”薄斯凯调侃道。
傅云舟语气淡淡:“说吧。”
薄斯凯挑眉:“说什么?”
“条件。”傅云舟不想绕弯子。
薄斯凯笑了,笑得肆意张扬:“傅少!你这算是在求我吗?”
傅云舟:“随你怎么想。我只要解药,条件任你开。”
脸上的笑意渐渐变得阴森,薄斯凯意味深长地重复道:“任我开?”
傅云舟并未多言。
薄斯凯起身走近,阴恻恻地问道:“包括你的命吗?”
“你......”身后的桑照刚想出手,却被傅云舟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