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那偌大的浴缸,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这一晚,在浴室里,沈梨被傅云舟翻过来倒过去折腾的半死。
她浸在水中,伏在浴缸边沿,不住的求饶。
“傅云舟!我快死了。”沈梨咬着唇,声音低不可闻。
可傅云舟还是一副精力十足的样子。
耳畔响起他低沉的嗓音:“再坚持一下。阿梨,乖。”
这迟来的洞房花烛,跌宕起伏,异常激烈。
因为这一晚,沈梨的嗓子哑了三四天。
甚至之后的几天,一看到傅云舟就腿脚发软。
不过傅云舟倒是很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
每每看到她一身的痕迹,就如狼似虎,不分昼夜。
没多久,轮到沈梨抗议了。
“傅云舟,你最近是不是很闲啊?”她歪着脑袋问道。
傅云舟微微挑眉,指尖不住地摩挲着她脖颈间的痕迹:“有吗?我怎么觉得自己忙得很呢!”
沈梨恨不得咬他一口:“那个......你年纪轻轻的,要多做些有意义的事。”她试图晓之以理。
可傅云舟却勾唇一笑:“于我而言,爱你就是最有意义的事。按你的意思,是让我......多做?”
沈梨气鼓鼓:“你这人,惯会说歪理!”
夜深了。
傅云舟照例为她热了一杯牛奶。
今日的沈梨却耍起性子,怎么都不肯喝:“不喝!我现在不爱喝牛奶!”
傅云舟却微微挑眉:“是吗?”
危险的气息逐渐靠近。
“昨晚不是还说很喜欢吗?”
“还是说,你想换个方式喝!”
沈梨既哑口无言,又瑟瑟发抖。
她想不通这么羞耻的话,他究竟是如何开口的!
傅云舟笑着看她那份憋屈的小模样。
“想不通就别想了。”
“不如留着精力,做些别的……”
夜,还是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