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凯转身,一边脱掉外套一边往回走。
“虽然这里不是个称心的地方,但我觉得你应该挺不了更久了。”
窝在地上的洛锦抬眸看去,只见薄斯凯解袖口,摘手表,松领口,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她有些愣怔地望着他,望着他朝自己走来。
“你做什么?”她愣愣地问道。
薄斯凯:“我来做你的解药。”
他伸手将她拉起,直接揽入自己怀中。不待她反应,薄唇便压了上来。
吸吮、啃噬、勾缠,他远比她熟练得多。
借着药力,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彻底被释放,并被无限放大。
仿佛终于得了宣泄的出口,洛锦攀着他,极力迎合。
他试图用手和吻安抚着她,可洛锦却想要更多。
她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乞求:“薄斯凯,我好想要!求你了,帮帮我!”
没有几个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的请求,何况是在自己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
薄斯凯也不再克制:“好......”他的嗓音沙哑至极。
明明那般薄凉的唇,却也能在她的脸上、脖颈上、胸上,撩拨出一串串灼人的火焰。
洛锦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仿佛是空虚已久的粮仓终于被填满。
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桌前、窗前、墙边,到处都是他们的痕迹。
起初有药效撑着,只觉得充实。
待药效褪去,薄斯凯却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期间洛锦哭了好几次,她是真的在求饶了。
“方才不是还想要吗?现在怎么求饶了......”薄斯凯低声哄着。
“我厉害吗?像方才那样,夸夸我!”
“舒服吗......喜欢吗......”
“乖,再坚持一会儿......”
直到洛锦昏睡过去之前,薄斯凯仍在继续。
翌日。
洛锦醒来时,已经身在薄斯凯在F国的住处。
她躺在他的床上,手上和脖颈处的划伤都处理过了。
“睡得好吗?”一旁的薄斯凯侧身拄着脑袋,邪魅的笑着。
洛锦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好意思坐起来,因为被窝里的她一丝不挂。
“那个......我想洗个澡!”她难得娇羞起来,看都不敢看他。
“你受伤了,不方便。”薄斯凯回道。
洛锦直直望着天花板:“那也不能不洗吧!”
薄斯凯微微挑眉:“自然要洗。我帮你。”
洛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