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不可能!”
赵孟仁哼了一声,沉声道:
“嘿嘿!有什么不可能的,就连王天师都奈何不了曹富贵与刘大姑,就凭你们带来的这些垃圾,也想对付曹富贵他们?”
赵孟礼眉头一跳,面色大变,讶然问道:
“什么!就连王天师都奈何不得曹富贵一家,难道曹家得到了什么高手的庇护吗?”
赵孟仁点点头,道:
“嗯!你们暂时不要去招惹曹富贵与刘大姑,一切等他们家的那个孩子出生了再说,届时我自有打算!”
赵孟礼心念一动,眼睛一亮,兴奋地叫道:
“大哥,怎么说你也在觊觎着曹富贵家的那口水井啰!”
赵孟仁对于赵孟礼的肤浅,不屑一顾,懒得跟蠢货啰嗦,便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哈欠,一脸的困倦。
赵孟礼本想向兄长仔细询问一下,见了赵孟仁这个困倦的样子,便识趣地告辞了。
赵孟礼回到了住所,原本放弃了袭击曹富贵一家的计划,但是,转念一想,又很不甘心,还是派了两个亡命之徒去曹富贵家里行凶,试试深浅。
但是,那两个杀手去了曹富贵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
赵孟礼见派去曹家行凶的杀手一去不复返,再无音讯,不知死活,心里便更没底了,想起赵孟仁的警告,一时偃旗息鼓,再也不敢妄动了。
曹富贵自从在屋前屋后,挖掘出二口水井之后,就在宝贝儿子的逼迫下,麻起胆子,找几个关系和睦的邻人,擅自将屋子四周的土地,都用篱笆给围了起来,把自家的院子扩大了十几倍。
然后,曹富贵便在屋前屋后开垦荒地,种植蔬菜果树,而院子里的蔬菜与果树,经过用兑了灵泉水的井水灌溉之后,皆是一路疯长,收获累累,最快的蔬菜几天就有得吃了,最迟的果实,也不过二三个月份。
而曹富贵待得在自家院子的果树上,摘了三匝的果实,尝到了第三口甜味之时,他的神仙儿子曹惟安待在刘大姑的肚子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后来终于熬不住了,便提前出生了,
这么说吧,曹富贵在便宜老娘的肚子只是待了七个月,他就降生了,而且,母子平安。
曹惟安没有满月就出生了,而且,还只有七个月,十足的早产儿,上合冲的人都以为这个孩子是活不了的,谁知道,这个孩子出生之时,不但足斤足两。
而且,孩子身体还异常地健康,头发浓密,眸若星辰,皮肤红润,其脆亮的啼哭之声,登时将赵氏五老家所种植的任何果子,一夜全部都给震落了,硬生生地让对方颗粒无收,遭受了一个另类的荒年。
而在曹惟安降生的那天,在上合冲还发生了一件神异之事。
那天,烈日当空,天空晴朗,天地间隐隐有仙乐奏响,继而,曹富贵家的祖坟,突地就冒起了烟儿。
那烟气是淡淡的奶白色。
奶白色的烟气在林间袅袅,在山间袅袅,弥漫了上合冲的整个天空。
奶白色的烟气里在强烈阳光的映照下,不时地变幻出七色彩虹,天地间还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甜香,直待的曹惟安平安落地,烟气方才飘散,不着痕迹。
此事,被很多人上合冲的人见证了,众人惊为神迹,皆是哗然,一时谣言四起,传为美谈。
自此,很多家里没有子嗣,或者子嗣不旺的老人,经常会下意识地跑到他们家的祖坟前,安静地坐一坐。
唉!他们也很想看看,自家的祖坟,会不会突然冒出烟气来。
自家的老太婆也会不会跟刘大姑一般,突然给自家怀上曹惟安这样漂亮的麒麟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