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双手抱住头,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警察看她情绪激动,忙给她倒了一杯水:“来,你先喝口水,刚才我可能没说完。
他现在已经受到惩罚了,他舌头被人割了,腿被打坏感染了已经做了截肢,肋骨还断了几根,手指都被人砍断了。所以我才说他用嘴咬着笔写字。”
“真的吗?”秦玉溪说着发出疯狂的笑声:“我真是太高兴了,真是苍天有眼。”说着她跪在地上,双手无助的砸向她心脏的位置,泪如雨下道:“所以,我干净了吗?我现在能干净一点了吗?”
听她这么说,看她如此痛苦,警察还能说什么,还能问什么?这姑娘说的并没有错,不到90斤的体重打一个150斤的壮汉,这不是开玩笑吗?
所以,那个禽兽是觉得自己被抓了也不想让别人好过吗?
不光是她面前的警察,包括旁边的记录人员都是这么想的。
于是,一场非正式问话就这样结束了。
从市局出来后秦玉溪自我反省,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没做错,对方打这具身体,把人折磨的半死不活,还糟蹋了原身,这本身就是就是违背妇女意愿和非法虐待,那么她把对方打伤打残好像也没什么吧。
所以,她为什么要怕警察发现?
这么想着,她心里更理直气壮了,坐车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这让对她有所怀疑去调查的警察都不由得佩服她,这得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到,这一刻,他们觉得自己好像都做过分了,尤其对方还是那种恶行累累的恶棍。
但他们不能感情用事,又监视了以一个月,结果可想而知,有小丸子在,它随时可以跟秦玉溪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