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是被肩膀上的伤口疼醒的,她已经很久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疼的她眼泪汪汪的——没办法,她这人一疼就容易流泪,天生的体质,她想不哭都不行。
以前安宁都是戴着面具上校场、上战场的。不然作为一军主帅,受了伤在众目睽睽之下泪流满面丢脸是小,乱了军心可不是闹着玩的!
“现在知道哭了?”景珩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药丸!忘了还有景珩这个麻烦在!安宁的脑子因为麻药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一时不知道该编个什么借口把景珩糊弄过去。
“我……”
“你最好编好了再说,免得我要分批次抽你。”景珩的声音冷的能冻死人。
……狗东西!安宁摆烂了,干脆闭口不言。
景珩见安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怒从心起,捏住安宁的下巴想逼安宁与自己对视,谁知道安宁摆烂摆的彻底,直接在他面前表演昏迷,眼睛都不带睁一下的。
景珩怒极反笑,俯下身去一口咬住安宁的脖子。
安宁:妈的!这死狗!又咬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麻药的原因,安宁感觉今天景珩这疯狗咬人好像并没有那么疼,反而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混沌中的安宁还在想这死蛇妖是不是跟蚊子一样边吃边吐……完了,她不干净了!
安宁现在很不舒服,伤口上的疼痛与脖子上的酥麻夹杂在一起让她很难受。安宁的眼睛都开始迷离了,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微不可察的低吟。
景珩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安宁,气息微喘。继而一手扶着安宁的头,一手抚摩着安宁的锁骨,慢慢地往下试探。
景珩的手在快要解开安宁的衣领时被安宁握住。景珩抬头,就看到安宁一脸的似笑非笑:“没想到景珩大人还有这等分桃断袖的雅兴。”
“分桃断袖?你确定?”景珩捏住安宁的下巴,盯着安宁,眼睛里有着让安宁心脏狂跳的墨色:“那天在山洞里,你骂我祖宗的时候用的什么声音,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么?”
安宁:……合着她一早就掉马了是吧?这孙子一直在看她耍猴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