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是空有头衔而已,咱们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嘶”,江柔妤因为愤怒扯到红肿的脸火辣辣的疼。
鱼墨进院便看见丢弃在院中的法事道具,脸色一黑进了房中。
“院中的那些东西从哪来的”?
听见声音江柔妤猛地抬头,鱼墨眼前出现一张猪头脸,他一怔:“这是怎么了”?
江柔妤呜呜哭泣。
鱼墨看向一旁的女儿鱼清瑶:“她这脸是怎么回事?还有院中的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鱼清瑶见自己父亲脸色不好,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鱼墨黑脸,声音猛地抬高了八分贝:“说”。
鱼清瑶吓得一抖,竟也呜呜的哭了起来。
鱼墨蹙着眉头,将眸光移向翠姑姑:“翠姑姑你说,怎么回事儿”?
翠姑姑垂着头,不敢说。
鱼墨怒砸了桌上的一只茶杯:“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房中的人吓得一抖,翠姑姑扫了一眼江柔妤,心一横将高僧的事儿全揽到自己身上。
“姨娘的脸,是夫人打的”。
鱼墨眸光锐利,他倪着翠姑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请来高僧作法,
丞相府怎么你了,你这么害丞相府”?
翠姑姑心一慌,扑通一声跪在丞相跟前:“老奴没有要害丞相府,老奴错了,老奴甘愿受罚”。
“来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鱼墨朝外喊了一嗓子,有人进来架着翠姑姑往外走,江柔妤赶紧跟丞相求情:
“老爷,翠姑姑年纪大了,这五十大板下去,定会要了她的命的,
一切错都是妾身的错,你要罚便罚妾身吧,求老爷饶了翠姑姑”。
江柔妤顶着一张猪头脸,哭得我见犹怜。
鱼墨眉头蹙了蹙,他知若不是江柔妤授意,翠姑姑没那个胆子请高僧。
可,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舍不得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