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越轻轻一跃,如蝶一般飞进澜窗。
鱼清瑶的脸洁白无瑕,细腻光滑,完美得毫无瑕疵。
鱼清越蹙着眉头左看右看,一双手摸了又摸,忽然眼睛一亮,在耳边发现了痕迹。
蝉翼般薄薄的一层膜。
鱼清越用指甲轻轻的刮呀刮,然后捏着膜使劲一扯,撕拉。
人皮面具?
再看鱼清瑶的脸,黑色胎记几乎占据整张左脸,说她丑如夜叉一点不为过。
真实面目的鱼清瑶眉眼跟江柔妤简直一模一样,脸嘛?
鱼清越脑海中划过在陆府看见的陆旺达的脸。
一怔,鱼清瑶这张脸,可不就像陆旺达?
鱼清瑶是陆旺达的种?
我的妈呀!
看看手里的人皮面具,又看看鱼清瑶的脸,鱼清越拿着人皮面具从澜窗飞了出去。
她身姿轻盈,好似一缕青烟在黑夜中飘过。
“你看这是什么”?
秋菊看着鱼清越手里的膜一怔:“人皮面具”?
鱼清越点头:“从鱼清瑶脸上撕下来的,鱼清瑶就是那个老妇人口中的江心然,黑色胎记几乎占据她整张左脸”。
“真实的鱼清瑶,奇丑无比”。
秋菊惊得瞪大眼睛:“还真是同一个人”。
“不知桓王殿下见到这样的鱼清瑶,会不会被吓死”?
鱼清越拿出纸笔,用左手写下“江心然,鱼清瑶”六个字,然后用线将两者连起来,命秋菊将其放进鱼墨的书房。
“小姐何意”?
秋菊不解。
“本小姐跟鱼墨玩个文字游戏,去吧”!
秋菊拿着写有“江心然,鱼清瑶”的纸张出了连玥阁,飞身掠影,前往沉香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