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史正要说话鱼清越一脚将黑衣人踢到狱史面前。
“狱史大人,这人是怎么进来的?你不打算跟本夫人和督公大人解释解释”?
蓝玄烨黑沉着脸,冷冽的眼眸割裂着狱史等人的脸,一句话没说也让狱史等人身子打颤,头皮发麻。
狱史一脚踹在身后的副狱史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人进来了都没人知道,还好督公大人和夫人没事”。
副狱史被踹得一脸懵,他怎么知道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鱼清越冷眸微眯:“我夫君手上一大条口子,鲜血流了一地,狱史大人却说我与夫君没事,狱史大人眼瞎了还是眼盲”?
这位狱史,她的直觉不是什么好人。
呃?
狱史赶紧道:“夫人赎罪,下官一时心急说错话,下官……”。
“你下去吧,这人本督公自会处置”。
狱史话未说完蓝玄烨黑沉着脸直接打断。
“是”,狱史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带着人退下离开。
“都给本官打起精神来,再出什么岔子唯你们是问”,牢房里响起狱史的声音。
蓝玄烨一把将黑衣人拽起来带进牢房里,沉声问:
“自己招来还是本督公帮你?本督公可没耐心”。
黑衣人吓得一抖:“我说我说,是,是……”。
黑衣人眸光撇了一眼狱史办公的方向:“我说了,请督公饶我一命”。
蓝玄烨面无表情:“那是自然”。
“是,是……”黑衣人嘴里不断涌出鲜血,话未说完就死了。
蓝玄烨和鱼清越大惊。
查看黑衣人嘴角的鲜血,蓝玄烨一愣:“他服了昙花”。
鱼清越叹气,线索断了。
究竟是谁要害他们夫妻俩?
狱崒将黑衣人的尸体拖了出去。
“我怎么觉着那狱史不像好人”?
“狱史是封锦墨的人,平时丈着有封锦墨撑腰连我的面子都不给”。
“大理寺不是你的地盘么?怎么……”?
鱼清越诧异。
“位高权重,有人想拉拢你也有人忌惮你,封锦墨就是那个又想拉拢我又忌惮我的人”。
当夜,狱史平白无故死在他办公的座椅上。
牢房里的人一阵躁动,人人惶恐不安。
鱼清越盯着秀珠的牢房,昨夜,她可是看到狱史在她牢房门前停留片刻。
狱史是桓王的人,难不成秀珠也是桓王的人?
鱼清越眸光幽深的看了秀珠一眼,牛鬼蛇神,早晚会露出马脚。
天还未亮鱼清越和蓝玄烨就被皇上传去了上书房,鱼清越只见得一抹明黄威严的端坐在堂前。
她与蓝玄烨匍匐在地。
“微臣”,
“臣妇”,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景荣帝没说话,轻轻摆了摆手。
梅公公便呈上笔墨纸砚,扯着尖锐的嗓音道:“请督公夫人写几个字吧”。
鱼清越心脏狂跳,一直低垂着头,手心冒冷汗,可究竟死过一回,只一瞬间便镇定下来。
她接过梅公公递过来的笔墨纸砚,想了一想,挥笔写出几个大字后递给梅公公,然后重新匍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