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扶风岭山脚下,火光映天。
鱼清越被男人挟持着下马,眼前,是又陡又高的山峰,只怕,上去就很难下来。
鱼清越被男人挟持着往山上带。
山路崎岖,深一脚浅一脚,鱼清越近乎一路摔上去。
难怪易守难攻。
山中雾霾极重,时不时听得几声狼叫声,鱼清越吓得直打哆嗦。
男人紧紧抓着鱼清越的胳膊,一点不怜香惜玉。
疼得鱼清越眉头紧蹙,怒怼男人:“你弄疼我了”。
男人一怔,并没有放开鱼清越的意思。
鱼清越蹭的一下火气就上来了。
“这山路本就难走,你抓着我一拉一扯的何时才能上山”?
“你们这么多人,我一个弱女子,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放手,我自己走,快点儿上山我好睡觉,瞌睡来死了”。
鱼清越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
男人一愣:“睡觉,睡觉好”。
倏地拿开手,鱼清越顿时如蒙大赦。
折腾了大半夜,一行人才走到半山腰。
鱼清越几乎累垮。
她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山石上:“不行了,我走不动了”。
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
男人一把扛起鱼清越往山上走,鱼清越气得冒火。
土匪就是粗鲁。
天空泛起鱼肚白,隐约能看见前方雾霾中的寨子大门。
这么隐秘,难怪景荣帝多次派兵围剿未果。
夜里雾霾极重,极难上山。
众人一脸狼狈,鱼清越脚底都磨起了血泡,疼得紧蹙眉头。
随着一声“大当家回来了”,嘎吱,寨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