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宫里他不好出手,只能赶在官道上拦下她,不曾想,他慢了一步。
鱼清瑶被谢太傅盯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栗。
“巧了,这女人跟我也有仇,要不这样,我先跟这女人报仇了,再给太傅大人送去”?
“可别将人弄死了”。
鱼清越点头,她不将鱼清瑶弄死,她要让鱼清瑶生不如死。
一路上鱼清瑶偷偷逃跑几次,都被鱼清越捉住。
反手就是几个耳光。
回到督公府鱼清瑶的脸都肿成猪头了。
“将她扔去地牢”。
鱼清越决定先将鱼清瑶饿一天一夜,让她感受一下地牢老鼠啃脚趾甲的滋味儿。
临近天黑,蓝玄烨才回府。
“皇上找你什么事”?
“还不是岭南疫病的事情,他让我明日一早启程”。
“这才贬走一个儿子,就急着对另一个儿子下手了,这皇上,真不配为人父”。
蓝玄烨冷哼:“自古帝王多冷血,说白了都是为了自己一已私欲”。
“那你可有应对之法”?
“有,都准备好了”。
蓝玄烨朝外面喊了一声:“权树”。
权树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袋子,“大人,这些够不够用”?
蓝玄烨接过袋子垫了垫:“够了”。
“这是什么”?
蓝玄烨看了一眼鱼清越:“猪血”。
“猪,猪血”?
鱼清越惊讶:“你拿猪血做什么”?
“明日少不了一场刺杀,届时我将袋子藏在身上,趁乱将袋子捅破,我就倒地上装死,猪血染红衣袍。
皇上的人定然以为我已死,就会撤离,咱们的人也会少费些力气”。
“到时我就给你发丧,我就真成了寡妇了”。
“你成了寡妇,皇上就会以照顾重臣遗孀的名誉纳你进宫,做他的妃子”。
“他既得到了你,又受朝臣敬重百姓赞誉,好处都给他了”。
说起这个蓝玄烨就恨得咬牙切齿。
鱼清越盯着蓝玄烨贼贼一笑:“届时,你活过来直接吓死皇上,大仇得报了”。
蓝玄烨挑眉:“要杀他也是宫上邪动手,我虽然恨他,但毕竟我身上流着他的血,亲手弑父,我可没那么大逆不道”。
“说得也是,那明日,我就留在府中等待你的死讯,然后为你收尸”。
蓝玄烨勾唇:“届时你不要笑就行”。
夫妻俩一同用了晚膳,蓝玄烨就开始准备明日启程去岭南的事,鱼清越跟在身侧忙前忙后。
“这棺材得准备好,墓地也得选,哎哟,我需要准备的东西还不少”。
临近深夜,督公府的灯才熄灭。
天刚亮,蓝玄烨就进宫了。
宫上邪,权树,金庸带着暗卫在府中等待,蓝玄烨从宫里出发,他们就出府,跟在后面保护蓝玄烨。
怕的是有人暗中捅蓝玄烨刀子。
鱼清越带上夜莺转身去了地牢。
那里,她还有一个人要招待呢!
地牢里臭烘烘的,冷气从脚底串上来,鱼清越打了一个寒颤。
鱼清瑶靠在墙壁上,头发散乱,嘴唇冻得发紫,无精打采的,被饿了一天一夜,早已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