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听了这话也没犹豫,就回答道:“那行,那娘就先帮你准备着结婚要用的东西。”
隔天沈瑱没有再往镇上去送吃食,私塾的几个学子在一旁窃窃私语:
“那小哥儿就这样被骂跑了?”
“你说贺兄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的小哥儿都不要,还要找什么样的?”
“贺兄要是真无意,你们觉得我去那小哥儿家提亲,他能答应吗?”
贺谨书没管在一旁窃窃私语的几人,只是在那里安静的吃着饭,吃完饭后就回了房间去午休。
之后的几天沈瑱一直都没再往私塾送过饭,私塾的一众学子都觉得甚是可惜,再也见不到吃不到那么美味的食物了。
在众人都以为沈瑱已经放弃,连贺谨书都以为他不会再来的时候,沈瑱又一次出现在了私塾的大门外,正好是他们要休假的那天下午。
一众学子出门准备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院门外马车旁边的的沈瑱。
李隅刚想转身回私塾告知贺谨书那小哥儿又来找他了,却在刚转过身的时候,被沈瑱给拦下了。
肯定不能让这书生去告知自己来私塾的事,不然阿书待在里面不出来了怎么办?他又不能直接去私塾里面抓人。
李隅见状也不进去了,就和剩下的几个学子家也不回了,准备站在一旁看戏。
没一会贺谨书就从门里面走了出来,当看到站在外面的沈瑱时,脚步顿了一下后,就继续面无表情的往门外走去,他并不打算理会沈瑱,他觉得上次他说的已经够清楚了。
他不理会沈瑱,但不代表沈瑱就会放过他。
于是一众学子就看到那小哥儿在贺谨书走出院门之后,就直接走上前,二话没说,就把人给扛走了,没错,就是扛走了。
几个学子看到这种情况都睁大了眼睛,这、这、这小哥儿也太猛了些,力气也太大了些。
沈瑱却没管那几个书生的眼神,直接将贺谨书扛到了马车上,把人往里面一塞,就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贺谨书简直被气的肺都要炸了,但他自小学的礼仪规矩,让他又不能像泼妇一样跟他人扭扯撕打,所以他就是气的脸都绿了,还是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沈瑱将马车驾到了镇子外面的一个小树林里,将马车停好后,他就进了车厢,坐到了贺谨书的对面。
车厢里贺谨书正闭着眼睛靠在车厢一侧,脑海中正在背诵着一篇策论,他只能以此方法来缓解心中的怒气。
感觉到沈瑱进来后,贺谨书睁开了眼睛,双目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平静的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沈瑱伸手握住贺谨书的手,然后一脸理所当然的问他道:“阿书,你什么时候跟我成亲?再晚两个月,天气就该热了,那时候成亲就不太方便了。”
贺谨书不想理这人,把握着他的手给甩开,然后闭上眼睛冷冷的说道:“麻烦送我回家。”
沈瑱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又对他碎碎念道:“我娘都找了媒人去你家说亲了,只要你答应,咱们立马就能走流程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