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鱼:“……”
——她真的不想听到这三个字了!!
蒋鱼死死瞪着余利天,骂道;“你他妈过去做过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和那个贱人高中就在一起,大学没钱,就盯上了我。
“我们一起旅游、吃饭,你糊弄完我,马上就和她搞在一起,浓情蜜意,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盛安&郝敬业:……哇哦。
——时筱本筱啊。
余利天被戳破,神情有一瞬间变化,但很快他梗着脖子:
“蒋鱼,我真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有证据吗?”
他突然变脸,冷笑:“是不是你出轨了,却把锅扔在我的头上?”
他视线扫过周围,略过三个平平无奇的“大叔”,将视线定格在郝敬业身上,指着他:
“是不是他?”
郝敬业:“?”
吃个瓜还溅自己身上?
蒋鱼手一松一紧,想拿把刀干掉余利天……
郝敬业被指着,抬手推了推眼镜,淡定脸:
“兄弟,被人包养做鸭也要有道德呀?你这一边被人包养,一边养小三,实在是不道德了。”
“你说什么?!”余利天怒了。
郝敬业上下扫了扫他,摇摇头:
“兄弟呀,就你这样的,也只有之前几年青春饭值个三瓜两枣,人花了那么多钱,你还有啥不知足?”
那眼神,满是嫌弃与谴责。
余利天气得跳脚:“你胡说什么?你他妈才是做鸭的!”
郝敬业摊手:“我没对女朋友连吃带拿呀,你这连吃带拿还没道德的,不是做鸭是什么?”
“你——”
蒋鱼抬手指着门口:“余利天,你滚吧。”
她冷冷一笑:“我现在放过你,不代表永远放过你,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末日一到,她一定会狠狠折磨这对贱人!
余利天深吸一口气,转头又看向蒋鱼。
他不知道蒋鱼为什么变了。
但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内心深处一直觉得蒋鱼就是个好骗的软包子。
“蒋鱼,分手是你提出来的,还冤枉我背叛你,给我扣黑锅,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必须补偿我,否则,你别想分干净!”余利天眼神贪婪。
郝敬业:“啧啧。”
他一边发出声音,一边摇头。
余利天瞪了他一眼,又看向蒋鱼。
蒋鱼直接气笑了,“你威胁我?”
“是你先要分手,要不然就别分,要不然你就补偿我。”余利天理所当然。
蒋鱼:“你想要什么?”
她想看看这个贱人还能说出什么。
余利天:“你拿走的那个镯子。”
蒋鱼倒吸一口冷气。
那一瞬间,她被愤怒淹没,被末世一年的记忆吞噬。
蒋鱼双目赤红,她死死盯着余利天:
“你要那个镯子?你一直想要那个镯子?原来你们知道那是好东西,怪不得之前走的时候,偷走那个镯子……”
那不是简单的一个镯子,那是他们家祖传的,还是一个莫大机缘。
末世就要来了,有一个空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这对豺狼真是让人恶心!
蒋鱼气到胸口剧烈起伏,眼圈泛红。
“是你提出的分手,你要是不愿意给我镯子也行,那就给钱。”余利天撕破脸,十分不要脸,“否则,我就在同学群里,还有你的公司去说你——”
盛安突然站起来,收起手机。
霎时间吸引所有人注意。
她的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仿佛耐心已经彻底耗尽。
“蒋鱼,你说你们分手后,他拿走你镯子?”
蒋鱼愣愣,下意识点头:“对。”
余利天跳脚:“她又抢回去了!”
盛安不搭理他,依旧看着蒋鱼,问:
“你镯子值多少钱?”
蒋鱼嗫嗫:“我、我奶奶给我的……”
“哦,明白了,祖传的,无价之宝,价值连城。”盛安点头,总结。
她看了郝敬业一眼,“盗窃罪和敲诈怎么判?”
郝敬业眼睛一亮,抱着电脑站起来,朗声道:“非家庭成员关系,构成盗窃罪且数额巨大,可以申请判处三年到四年有期徒刑;敲诈勒索数额巨大,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盛安微微笑:“那就带走吧。”
余利天:“?”
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