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被枫云梦虐玩了十年的临渊终于修炼得一身超强忍耐和些许修为,远远超出这具身体的极限和祁门夫妇对他的期待。
绝仙剑与临渊的关系时好时坏,高兴了就带临渊升空溜两圈,不高兴就尥蹶子,管他离地面多少高度,翻身就把临渊往地上摔。幸好枫云梦和东青接的及时,不然以临渊的修为,摔下来绝对是肉饼。
临渊估摸着时机成熟了,再次提出要出门远游的要求。
“喊声师父来听听?”枫云梦优哉游哉地摇着扇子,风流成性,媚态天成。
临渊每次看见他这个德行,心里就是一阵恶寒。
“不喊。”临渊果断拒绝。
枫云梦娇嗔道:“没良心的小东西!”
临渊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除了拜师那一日,被祁门家主夫妇二人威逼利诱着,不情不愿地喊了枫云梦一声师父。七年来,临渊都是直呼枫云梦大名,还是连吼带叫的那一种。
枫云梦被这个徒儿闹得鸡飞狗跳,心里巴不得临渊赶紧滚蛋。他与萧越的感情七年来停滞不前,都是这臭小子给妨的!
“遇见有名有姓的门派,你就报上为师的名字,看在我和揽月山庄的薄面上,想来是无人敢为难于你。”枫云梦觉着自己为人师表,在徒弟临行前还是该嘱咐几句,“若是碰见厉害的山妖野怪,东青会保护你的。若是东青也打不过,你还是早些逃吧!”
枫云梦说得在理,祁明乾的身体能取得现在的修为实在不容易,此后再图精进,也是艰难。临渊现在的修为水平,跟修仙派系门下的普通弟子勉强持平,打架只要不遇着厉害的对手,不会吃大亏。
临渊临行前,面上露出迷之微笑。他刚趁枫云梦不注意,跑去后院用绝仙剑把捆仙锁给劈了,萧越得获自由。
枫云梦还云里雾里地沉浸在他和萧越重修于好,单独相处的幻想中。
晚上月光正好时,枫云梦提着好菜好酒,准备去后院与萧三公子畅饮一番。他看见地上被临渊砍得七零八落的捆仙锁,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
萧越不见了。
枫云梦失魂落魄地坐在枫树下,巴巴地掉起眼泪来,喝一口酒,抹一把泪。
萧越坐在枫树的大树杈上看得好笑,最后见枫云梦哭得太可怜,便从藏身处跳下来。枫云梦仿佛知道他会出现一般,转过身来精确无比地环抱住男子的腰,眼泪浸湿萧越的衣衫。
“怎么样你都不开心,总是想走。”枫云梦哭得梨花带雨,“你到底要怎样?”
萧三公子也很无奈,捧起枫云梦的脸仔细擦干眼泪。
“像狗一样被锁住七年的是我,要哭也应是我才对。”萧越看着枫云梦凄凄楚楚,惹人爱惜的脸庞,心中又是一股无名火,“你自亘古以来,风流习惯了,我不过是你花下风流的其中一个。怎么,不到你玩腻厌烦,就不许我离开么!”
枫云梦刚得片刻温存,见萧越又着了恼,慌得又抱紧他几分,泪眼朦胧道:“此前不论如何,但此后,我心中仅你一人。”
情话不够华丽,但动人足矣。萧越有一瞬间的恍然,似乎也在认真思量枫云梦这话背后的涵义,这算是某种承诺么……
枫云梦见他有些松动,立刻讨好地伏趴在男子跨前,隔着衣服讨好地舔弄他。萧越没有推开他。这七年来,他拒绝枫云梦的亲近,但也不愿离开。
区区捆仙锁,奈何不得他。他只怕,以后再无借口相互纠缠。心中芥蒂到底为何,他今下才明白。他介意在自己出现之前,枫树灵漫长岁月是他人在陪伴;他介意自己百年之后,枫树灵仍可继续风流任性下去,而自己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影子,随着时光荏苒,在枫树灵心中越来越淡。
枫云梦醉眼迷蒙,半醉半酣地抬头观察萧越的表情,他是再不想惹他生气的。只是他却不知,他秀美的脸颊两侧燃起的红晕,烧得萧越浑身难耐。
萧越轻轻将面容秀美男子推倒在红色枫叶海深处,扒光他的衣服,胜雪的肌肤与妖娆的红色枫叶交相映衬,颜色夺目。萧越也脱去自己的衣服,拾起地上的一段捆仙锁,把两人的腰腹捆绑在一处。
他并不急着进身下的秀美男子,耐心地追逐着对方的唇舌。枫云梦知道自己捆了他七年,此番若是不在他身上找回来,日后两人间定会有隔阂,所以今日无论萧越怎样要他,他都不会反抗,即使是要他的命。
枫云梦乖巧顺从地吮吸着萧越侵犯进来的唇舌,温柔地含住,谄媚地舔弄,一切都按着萧越的喜好来,百般迁就于他。
他们一个是久经风月,技巧高超,懂进知退;一个是后来者居上,强取豪夺,不依不饶。唇舌追赶,似飞花逐月。银丝纤纤,胜藕断丝连。如胶似漆,只难舍难分。
萧越又捡起一段捆仙锁,勒进身下白色软玉的股间,漆黑冰冷的金属摩擦着幽菊处,阵阵凉意激得枫云梦秀美脸庞上的红晕蔓延到脖子上。他怕萧越生气,从来不敢沾花惹草,禁欲了七年,此刻可谓是厚积薄发,一点点刺激就弄得他欲仙欲死,却又不敢拂逆萧越的意思,说半个不字,求饶撒娇更是不敢。
萧越爱极了他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手中的力道加重,恶意用膝盖磨弄捆仙锁,有意无意地擦过幽菊和两个饱满的球袋。枫云梦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神涣散,神智不清,心中只求萧越快些玩够,幽菊处一张一合,,深渊般莫测的空虚感几乎将他整个吞噬。
萧越各种姿势玩弄了他半个多时辰,胯下模拟交合时不同的冲刺频率,自己也忍得难受,但宁肯忍受近乎自虐般的欲望,也不肯进入他。
枫云梦得不到满足,难受地溢出眼泪。他也心疼萧越,轻轻抱住萧越在他耳边道:“别再折磨自己。”
轻轻六个字便软了萧越坚冷淡漠的心肠。他用力掰开面前雪白的臀瓣,把那对可人的光洁玉腿架在自己肌肉紧实的手臂上,挺身而立,一寸一寸挤进去,感受温热甬道的扩张与似拒还迎的挤压。
捆仙锁随着剧烈的挺动,发出摩擦的叮叮哐哐声,暗和他们之间上起下迎的韵律。饶是在风花雪月里泡到今日的枫云梦,也被这暧昧诱惑的声音,勾引得脸红心跳。
“说,谁在弄你?”萧越咬住枫云梦粉嫩的耳朵。
微微刺痛感惹引来枫云梦下腹闪过一阵激烈的电流,瞬间飞入云端,身体轻盈。但又在下一刻萧越抽离他身体时的瞬间,跌入泥淖,一身狼狈。萧越肆意玩弄着枫云梦两腿间的粉嫩修长,自己的则轻轻顶弄在对方的幽菊处。他掌握的力道和距离刚刚好,既能让枫云梦感受到自己,又故意在枫云梦不上不下时吊起他的胃口,使其求而不得,望梅不止渴。
枫云梦正处于敏感的极端,他甚至能感受到萧越胯下的小小萧越,它的热度和它经络处的跳动。
“我是……”枫云梦泣不成声,声音几不可闻,“你的……”
萧越故意坏心思地弄了他一下,不满地说:“没听到。”
“我是你的!”枫云梦哀声道,声音又软又柔,
萧越在他两颗鲜红的茱萸处重重拧了一下,坏坏说道:“怎么证明?”
枫云梦颤颤巍巍,搏着最后一点力气,浪荡魅惑地掰开自己的雪臀,露出张张合合的粉菊。
萧越低咒一声,提枪上阵,驰骋不停。
萧越这次把枫云梦蹂躏得是史无前例,枫云梦软软地枕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道:“一个横来飞醋吃七年,对自己够狠,对我也狠,也就只有你能做到。为何不听解释?”
枫云梦用了七年来证明他跟蜀中祁门小公子身边的树妖无任何私情,可萧越就是梗着一根弦,也不知生的什么气。
萧越把他紧紧扣在怀里,轻叹道:“我不该生气么?在我之前,我没能陪伴你。在我之后,又会是谁在你身侧?虽为仙门,百年之后,仍是难逃一死。那时,你会记得谁,又会在谁身下承欢?”
枫云梦也回拥抱着他,眼泪摩挲在萧越胸膛。
“当你生的哪门子气,原来是为这般。生死合归有定数,但今世,”枫云梦声音哽咽,“若你生,我生。若你去了,我便随你而去。”
“既知生不长久,何苦把我晾了七年,难道这就不是浪费!”枫云梦抽泣道,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