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灵光一现,“难道……难道这些画是……是娘亲的遗物?”
席老夫人脸色也不太好,“我知道你娘亲的遗物都被你父亲好好收着,你娘亲确实生前喜欢画荷。你不妨去问问看。”
席阡陌猛地站起来,“我去问父亲。”
她跑到前院,父亲正对着一幅画黯然神伤。
席阡陌进屋,父亲席城猛然转过身来,略为惊讶地问,“陌陌,你……”
席阡陌单刀直入,“我娘亲是不是留下了一幅清荷图?”
“清荷图?”席城慈爱地笑道,“是啊,你娘留下了十余幅画作,全都是有关荷花的。清荷图是其中一幅,你是如何知晓的?”
席阡陌大怒,“席慕兰这贱-人竟敢拿娘亲的画去弄虚作假?!”
席城还不知道今日千金画比赛中发生的事,问道,“什么意思?”
席阡陌问,“父亲,娘亲的画都在哪儿?能否拿出来看一看,这幅清荷图可还在?”
席城走到一旁去翻找,露出了他方才用身子挡住的那幅挂着的画像。
席阡陌见了一愣,这就是原主的娘亲么?
很温婉,很俏丽的一个女子,和她有七八分相似。
席城把十几卷画全都搬到桌上,一一打开,“你看,这些都是你娘亲留下的。她最喜画荷,每一幅荷花都是风骨凛然。”
席阡陌一幅一幅地看着,这些荷花的画风与那幅《清荷》图如出一辙,可以看出,就是同一个人所画。
不同的是,这些画都裱在画轴上,而且最右下角都有署名。
想来,席慕兰必是将《清荷》图从画轴上撕下,而且将署名日期都裁剪掉了。
“咦?奇怪,那幅《清荷》我前些日子还看到的?”席城找来找去没有找到那一幅。
席阡陌冷笑,“父亲,这一幅肯定是找不到了。”
“你如何知晓?”
席阡陌将今日千金画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席城愣愣地听完,半晌才怒道,“兰儿竟然偷了娴婉的画?!”
席阡陌点头,“今日时辰已晚,明日国公夫人应当会派人将她的画送回,到时父亲一看便知。”
……
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木槿院,席阡陌好好地泡了一个澡,放松了些,回到卧房,看到凝香已经靠在暗门边等着她了。
她翻翻白眼,不爽地拉开暗门,走了进去。
本以为他不会出现的,毕竟都快七八天了,她一直是从通道走到有风别院的卧房上去睡的,他一次也没来。
有几次她忍不住想,是不是她脸上的疤痕淡了之后,药膏用得少了,她身上的沉水香味道淡了,他也不再需要她了?
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复又告诉自己,他只把她当成一个玩物,一个人形解药,来不来的又有什么关系?
进入昏暗的通道,她才走了两步,便猛地被一个黑影推到墙上,温热的双唇覆盖上来,用力汲取。
她闻到他熟悉的气息,才放软了身子任他深入吮吸。
“冷……”她动了动身体,吐出一个字,背靠着通道的墙壁很冰凉。
随即她便感觉身体被捞起来,朝后面一路移动,他的唇依旧贴着她,最终把她丢进了柔软的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