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路明非那样？”

“我可不是路明非，混血种的事情与我无关，解决奥丁，搞定尼德霍格，待我重回王座，一起离开吧。”

“这个世界的路明非呢？”

“你该称呼他为混血种的骄傲，路麟城的儿子，秘党的新星，尽管他才十五岁。”小魔鬼摆了摆手，“不管他，他叫路明非，但他不是路明非。”

小魔鬼从来都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菩萨，他愿意帮助的是那个衰仔。

时间线和故事线的变动，注定会造就一群不同的人。

“我的遗憾，只是你们，和一些该死去的人。”小魔鬼看着零的脸，温柔地说。

“出去逛逛吧，整天待在基地里，闷得慌。”

“现在是花开的季节，温暖的春天，要去看花吗？”

“下个月吧，等苏恩曦和酒德麻衣，一起。”

“嗯，我现在让人准备证件。”

“不知道路明非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有他的故事，不需要我们担心。”

零说：“只是再也见不到了，难免有些怀念。还是以前的日子，更有趣一些。”

尽管那段日子，会有一些波折，有一些悲剧。

“人总要过一点不同的日子，去尝试下不同的结局。”

“可是太乏味了。”零突然问：“能给我个身份吗？我想回卡塞尔学院玩两年。”

“可以，注意安全就好。上战场的事情，交给男人，你等着我就好。”小魔鬼强调道：“这一次，不需要你成为对我有用的人，你只需要成为开心快乐的女孩。”

“我挺好奇，现在的卡塞尔学院到底是什么模样。”

“你现在去的话，昔日的朋友都没有到齐。是等几年，还是怎么说？”

“今年去吧，也快到他们招生的日子了。看着他们一届接着一届的新生，凯撒、楚子航、路明非……虽然他们已经变了，但也算是刻舟求剑吧。”

“我会安排的。”

……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又寻找了几天。

mad，连布宁这号人都不存在了。

“回去了，算了，回日本养老，我出资，你捞一笔大的，然后咱们退休。”酒德麻衣彻底放弃了。

“走吧，回去收拾行李。”苏恩曦垂着脑袋。

两人顺着来时的路往莫斯科走去。

坚持已经没意义了，老板不要她们了，又有什么办法。

老板这个家伙，抱得美人归就不管员工了，过分。

“喂，去哪儿？”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在天空下，在道路的尽头处。

苏恩曦和酒德麻衣同时回头。

他一身西装地站在那里，玩味地笑着。

“要一起干点大事吗？”他说：“签订血的契约。”

他还真像是一个魔鬼啊！

“可以。”苏恩曦回答。

“也不是不能接受。”酒德麻衣高呼：“我要做鱼给你吃，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