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头皮都跟着发麻。
真想... ...干脆就不管不顾地把她身上那破布裙子撕碎了得了。
啊。
艹!
“快睡嗷,明儿你还要上班去呢。我就说多休息两天... ...”
傅景川喉结滚动了几下,背着她躺下了。
从头到脚却僵硬的不行,跟个大木头桩子似的挺着。
他这句话终于成功地让姜绾走了个神儿。
她盯着房梁子想了想,“唔... ...还是别休息了。”
“医院有个自闭症儿童,许主任把他交给我啦。”
“我还要跟进病情呢,休息太多天了不好。”
“而且夜校那边我也得去解释一下... ...就说我生病了就好啦。”
姜绾就这样小声念叨着,竟然不知不觉地给自己念叨困了。
她这会儿也想不到什么害羞不害羞了。
过了那股子羞臊劲儿,她是从心到身都自然而然地信赖着身边的这个男人。
他巍峨雄壮的身躯就躺在床的外侧,像是能阻挡住一切危险。
困意来袭,姜绾没过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临睡着之前她还动了个念头,想着明天一定要记得把赵玉兰恶婆婆的事儿跟傅景川说一下。
她呼吸声逐渐绵长,身边的那个男人通身炙热的温度却一直汹涌地烧着,直到深更半夜时仍旧没退下。
最后傅景川几乎又是一夜未眠。
周围邻居家天天到点儿就叫的鸡他都快熟悉了。
哪只叫的嘶哑点儿,哪只叫的铿锵有力点。
他现在闭着眼都能分清,哪个声音对着的是哪家儿。
哎... ...他现在算是寻思明白了,那个独立浴室修的是真对啊。
多方便他整宿冲上好几个冷水澡啊!
天光微亮时,傅景川顶着猩红眼尾深深地叹了口气。
直接光着脚,再次悄然无声地奔着浴室去了——
-
翌日清晨,傅景川送姜绾上班的路上,她啃着傅景川从部队食堂买的包子,才把昨天赵玉兰的恶婆婆上门儿来找茬的事情说了。
还说了她给赵玉兰出主意,让她在村里接手个宅基地,弄个“小饭桌”,照顾孩子们等着家长彻底忙完了再来接的事情。
傅景川默默地听着,听到“小饭桌”这个新潮词汇的时候,转动着方向盘的右手却微微顿了一下。
他掩下眸中思索,淡然地说:“挺好啊。”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
“就是那钱你甭动了,我那儿还有点先借给玉兰嫂子用。”
“你那钱是嫁妆,不能轻易动。”
“那不行呀!”
姜绾杏眸瞪得浑圆,举着包子皱着眉道:“昨天玉兰姐的婆婆还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说我撺掇他们离婚,没准儿是看上了高排长。”
“你跟高排长是战友,把他的事情往上面报告是你的职责所在,但你要是出钱帮着玉兰姐... ...他们还不定要怎么说你呢!”
“不是... ...”
傅景川乐了,扭头一看到了红十字会大院门口了便踩下刹车。
侧眸看着她笑道:“你这小脑瓜儿怎么一时聪明一时傻啊?”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夫妻是一体。”
“你的钱还是我的钱在外人看来有区别么?”
“你都嫁给我了,是我媳妇儿。”
“我的钱本来就是你的钱啊。”
“但你的嫁妆... ...那还是你自己的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