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哼着小曲儿默默离开了。
她觉得周蔷刚才脸上的表情特别呆萌,特别好玩儿。
就... ...有一种人设都崩了的感觉哈哈哈哈。
啧啧啧。
这位刘医生还蛮厉害的嘛!
之前她倒是听说过这个在院儿里有名的老好人。
就是不知道他对周蔷的照顾到底是不是单纯的关心同事。
啊,算了。这事儿跟她也没关系。
她现在清楚周蔷已经通过方朝阳那个渣男提升经验值了,绝对不会轻易上当受骗了就可以了。
作为朋友,也不好干涉太多了。
还有就是... ...她也挺忙的。
忙着哄某只爱吃醋还爱闹别扭的大型犬。
真的,她觉得傅景川现在越来越有忠犬那味儿了。
下午傅景川去重症区的时候,趁着没人注意把姜绾拽到一旁,告诉她晚上忙完了找他去。
姜绾知道他帐篷所在的位置。
整个驻扎点只有傅景川跟老陈有单独帐篷。
姜绾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如今谁都知道他们两个是合法夫妻。
去找他也很正常,又不违反什么规定。
于是便乖乖点头应下了。
那会儿刚巧有人叫她,两个人便只草草地说了那么几句话。
姜绾也自然没看到傅景川狭长眸底涌动着的那股炙热情潮。
她从轻症区出来之后就沿着小路往山坡上走,直到越走越僻静才终于抵达傅景川所在的帐篷点。
夜晚本就静谧,此时大多数的人又已经歇下了,只留有小兵们每隔一个小时换一班岗,围着驻扎点巡逻。
姜绾走到帐篷门口的时候,便只能听闻林间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鸟叫。
还有温润而舒适的夜风,无声地拂过鬓发。
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这种夜黑风高时有些过分暧昧,让人不得不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去想——
毕竟白天的时候他们缠在一起那么久,他更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似的吻得那样凶狠。
她也切身体会到了他某个地方的——疯狂躁动。
姜绾抿了抿唇,垂下湿软的杏眸。
嫩生生的耳根子不知不觉烧了起来。
她站在帐篷门口,只能透过一道狭窄的缝隙窥见里面黑乎乎的一片。
刚想试探着叫他的名字,便骤然被一股粗鲁的蛮劲儿拽了进去!
“... ...”
她惊魂未定,被他炙热的怀抱整个儿裹了起来。
脚底下似是颠簸了几步,随后又被打横抱起。
但姜绾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帐篷里什么照明装置都没有,连洋蜡都没点。
这就使得她的五感更加清晰——
男人粗重沙哑的呼吸声,还有他身上特有的,像是微微苦涩的烟草掺杂着阳光的味道。
热乎乎的,又野又暖。
他的声音和他的气味,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让她情不自禁地软了身子,贝齿无意识地紧咬住下唇。
“又咬嘴?”
傅景川低笑,伸手去摸,“你这是个啥毛病?”
“一害臊了就咬?”
“再咬破喽。不许咬了。”
“... ...谁让你把气氛搞得紧张兮兮的。”
姜绾小小声地哼哼,满满的抱怨。
“咋。你很紧张?”
傅景川这个帐篷虽然是单独的,可里面有的东西也都跟大家伙儿无异。
也就是一张行军床,一张不怎么厚的被子。
还有个喝水的搪瓷缸,用来装饭的简易饭盒。
他把姜绾撂到行军床上,却直接蹲下身子去脱她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