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云呈霆陪姜达,云呈霓吃完午饭就带人出城等着姜家三位女眷了。
而云呈霓因为要忙着医馆的开业,和杜明一起忙里忙外不得空,
整个后院就留下穆炘陪着姜达喝茶,
穆炘将颍川的事情给姜达说了说,也将林阳在白马寺后山的私兵和私矿的情况说了,
同时还将如何根据云呈霓母亲姜汝丹手札找到矿井入口的事情绘声绘色讲了一遍,言语中都是对自己未来岳母的崇敬。
姜达有些后悔地说道:“当初我让汝丹跟着禹肃学医,并没想到她能学有所成,到了年纪就让她嫁了,林阳郡主当时与汝丹同年嫁到颍川,当时她下嫁给王家可比我家汝丹嫁到云家风光多了,我还以为两人可以互相陪伴做个朋友,没想到,终归还是我多想了,要不是我当初劝汝丹与她交好,怕也没用给她对汝丹下手的机会,要不是我当初让她嫁到云家,也不会让她在云家不能施展自己一身医术,留下遗憾再让霓儿和霆儿去承担。”
姜达越说越难过,话语中都是对自己的责怪和对女儿的怀念。
穆炘听到姜达的话,也明白姜达的心情,但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劝姜达想开点,毕竟现在云呈霓和云呈霆都有自己的一方天地,都可以施展自己的才能和报复,这个医馆开起来,也算是圆了姜汝丹的夙愿了。
穆炘正想开口,就听姜达叹了口气,说道:“霓儿和霆儿也算是又争气又有骨气的,霆儿在秦州有你照看着我是放心的,现在你还帮霓儿开了这间医馆,我替她们的母亲谢谢你。”
说着,姜达举起手中的茶杯,对穆炘示意了一下,
穆炘也举起茶杯,一脸真诚地说道:“外祖不用谢我,岳母也不必谢我,霆儿在秦州是为国戍边英勇杀敌建功立业,霓儿在颍川悬壶济世还帮我戍边将士研制特效药,都是我隋国肱骨,也是我穆炘的家人,于公于私,我做的这些都是分内之事罢了。”
姜达没有再说,只是点了点头,仰头一口喝光了茶杯中的茶水。
两人轻声聊着聊着,姜达竟然慢慢躺在摇椅里睡着了。
穆炘慢慢站起来让姜达继续睡着,趁此机会想要去找云呈霓腻歪一下。
穆炘刚走出后院,就看到杜明往自己方向走来,“齐王,东家让我来找你呢,她在中庭诊室喝茶等着你!”
穆炘心中一喜,心想两人果然还是有默契的,连忙应声就找云呈霓去了,走之前还不忘叮嘱杜明在后院看着姜国公,主要还是不想让这些人去打扰了自己和云呈霓的好事。
穆炘脚步轻快地走到中庭,找到云呈霓的时候云呈霓都已经歪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穆炘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算盘打早了,云呈霓这几天确实也忙,累是肯定的。
看着云呈霓趴在桌子上睡觉有些不舒服,穆炘就走过去,伸出手想把云呈霓抱到旁边的诊床上躺着睡,
谁知刚抱到怀里,还没走动,云呈霓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是穆炘,弯嘴一笑,伸出手挂在穆炘脖子上,“你来了?”
穆炘抱着云呈霓走到诊床边,坐在床上,穆炘并没有放下云呈霓,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想我了?”
云呈霓将脸埋在穆炘胸前,闷声回答:“嗯。这几天都太忙了,都没跟你好好说会儿话。”
穆炘低头亲了亲云呈霓的额头,轻声问道:“想跟我说什么?”
云呈霓收了收手臂,抬头正好对着穆炘低下头看自己的脸,端详了一会儿,云呈霓向前轻轻贴向穆炘,穆炘也心有灵犀地向下贴过去,
两人唇齿相依,互相用力的吮吸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