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呈霓见戚瑶怒发冲冠,就要带着姜家上下,冲去跟那钱妘一决高下的样子,连忙出手阻拦了下来:
“外祖母,你都这个年纪了,出去跟钱妘计较什么?别到时候钱家跟别人说国公府倚老卖老欺负她了。”
戚瑶见云呈霓说得在理,姜家小辈也不是不能挑起保家护院的责任,就缓缓地坐了下来。
说完戚瑶,云呈霓又对拳头已经攥紧的其木格苦口婆心道:
“舅母也是,你怎么说也比钱妘长一辈,以舅母的脾气和身手,见到钱妘少不了拳脚相向,她那身子,被舅母一拍就能趴坐在地上讹姜家一辈子了。”
云呈霓的话音刚落,其木格紧握的拳头就松开了,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失去了生命力,缓缓地垂落下来。,
云呈霓又看了看褚曦,一脸无奈地盯着她还没有显怀的肚子,
“表嫂你来凑什么热闹?你肚子里怀着我们姜家单传的宝贝,要是有点闪失,你让全家人去跟钱家拼命?还是让褚御史跟皇帝面前告钱妘的状能解恨?”
褚曦本来就是站起来想凑个热闹,没想到云呈霓挨个说教的时候,给自己能上升到朝堂告状的地步了,也不能怪自己有个当御史的爹,但是也不能给娘家添麻烦,更不能给姜家后代造成损失,想着想着,褚曦对着云呈霓讪笑了两声,
“表妹说的对,我就是看大家都要去,也想去看看热闹,不是真的想去跟钱妘动手,我哪能去动手,祖母和母亲在前面,我没机会动手,再说,还有你表哥在,他怎么管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动手了他能把我锁在屋里让我生孩子之前都不能出门。”
褚曦摸了摸自己现在还平坦的肚子,一脸的赔笑看着云呈霓,扶着椅子的扶手也缓缓坐了下去。
现在,站着的就剩下云呈霓和自己的表哥姜伏鸿了,云呈霓还没说话,姜伏鸿义正言辞地说道:
“表妹不要再说了,现在姜家就我一个男丁在家,还能让一个外人跑到我姜家院子里撒野?钱家也别欺人太甚!祖母和母亲,还有曦儿都不用出去,我作为姜家长孙,为姜家出头理所应当!表妹也不用担心,我不跟她动手,我就带几个护院去吓吓她。”
云呈霓眼神中带着一丝对姜伏鸿的感激,但是更多的还是不赞成,昨晚云呈霓已经见识过钱妘的刁蛮和霸道,姜伏鸿一个男子去跟她对峙,怕是一点好处都讨不到的,说不定还会被那钱妘一张巧言令色的小嘴说得找不着北,
云呈霓对姜伏鸿眨了眨眼,换了一脸的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