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客栈”傅老板的独生女傅秋芳,年纪二十三岁,生得端庄秀雅,才情出众。傅老板两口子心比天高,一直想为她找一个官宦人家,然官宦人家的子弟虽然能看上傅秋芳的姿色,却没人愿意来入赘,于是一直拖到了现在,成了一名“剩女”。
傅秋芳虽比贾宝玉大了八九岁,但她觉得以自己的条件“下嫁”给宝玉,那是宝玉家的祖坟像烟囱那样冒青烟才得到的机会。她对宝玉,却有着别样的赏识与中意,那天父母把话说开以后,傅秋芳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
自宝玉接手客栈账务以来,展现出惊人的精明与细致。他的每一笔收支都清晰无误,更难得的是,他对人情世故的通透理解,使得客栈生意越发兴隆。
傅秋芳看在眼里,心中暗自赞赏。她常在宝玉忙碌之余,悄然为其添上一杯热茶,或是就着账本上的数字,与其探讨经营之道。她欣赏宝玉的聪明才智和独特的人格魅力,而宝玉那份超乎年龄的沉稳与担当,也让傅秋芳对他有了深深的好感。
每当夜深人静,傅秋芳独坐灯下,手中摩挲着宝玉整理过的账簿,眼中闪烁的不仅仅是对客栈未来的期待,更有对那位年轻账房先生的一份微妙情愫,犹如秋水共长天一色,深沉且悠远。
一日上午,在客栈账房内,傅秋芳特意找了个由头,与宝玉进行了一段意味深长的对话。
傅秋芳轻抚着手中的一卷精致账簿,目光落在正在埋头算账的宝玉身上,柔声道:“宝玉,我听闻你不仅在账务上独具慧眼,在诗词歌赋上也颇有一番造诣。这账房先生的角色,仿佛束缚了你的才华。”
宝玉抬头看着她,微笑回应:“姐姐过誉了,我只是尽力做好本职工作罢了。至于诗书才情,不过是闲暇之余的消遣。”
傅秋芳轻轻一笑,眸光流转,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心思:“其实,人生如账,每一笔收支都需精心计算,但更要有诗意和远方。若你愿意,这悦来客栈何尝不能成为你施展才华的大舞台?”
宝玉听罢,心中笑道:我堂堂当今太子,荣国府的财产我尚不放在眼里,何况这么一个小客栈。于是装作尚未领悟其意,傅秋芳眼神坚定又略带羞涩地续道:“宝玉,你我共事日久,你的为人处世、才智胆识,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若是你不嫌弃,不妨……不妨多留在我身边,咱们一起经营这悦来客栈如何?”
此话一出,宝玉正不知该如何做答之时,从门外进来两位特殊的客人,他们看似憨厚朴实,身穿粗布衣裳,显然是从乡下来的庄稼人。宝玉一见之下,不禁想起了那善良可亲的刘姥姥,心中对他们顿生亲近之感。
这两位庄稼人名叫大山和二牛,他们虽然满身泥土的气息,但举止间却流露出勤劳质朴的人格魅力。宝玉深知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便特意安排他们在客栈最好的厢房安顿下来,并亲自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农家饭菜。
在日常的接触中,宝玉格外留意他们的生活起居,不仅主动与他们聊天,还主动帮助他们解决一些实际困难。他发现大山和二牛虽然言语不多,却是深藏不露的智慧之人。这让宝玉对劳动人民的智慧与力量有了更深的认识。
每当日落西山,宝玉总会在客栈账房之余,来到二人住处,聆听他们讲述一些趣事、生活的艰辛。这些故事让宝玉更加明白,无论身份贵贱,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生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