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王爷怀着沉重的心情,看着圣上的模样。昔日的威严已难觅踪影,如今看着略显颓废,但皇威仍在,尊严不减。他深吸一口气,向这位落魄的圣上说道:“圣上,微臣有一桩关乎朝中勋贵的重大事宜亟待您定夺。”
“近日,贾府之贾琏、贾珍、贾政、贾赦四位宗亲以及甄行,这五位名门之后,现竟被地方县令赖尚荣拘押狱中。虽然他们在与北蛮战争的过程中被打败,然而却未投降,历经千辛万苦回来,还想继续为朝廷效力,不想县令赖尚荣不分青红皂白,把他们全都关进了牢中。”
“而今圣上您虽处境艰难,但您的仁德与公正仍是我朝黎民百姓乃至宗室贵族心中的明灯。故臣冒昧恳请皇上,在当前困厄之中,抽出宝贵时间解救出他们,以保全这些人的性命和声誉,也彰显出即使在逆境之中,皇家对公正法制和宗室福祉的坚持与守护。”
圣上听闻此言,目光坚毅,微微点头,心中已然有了决断:“卿之所言,朕铭记于心。纵使当下局势艰难,朕亦当秉持公义,救他们于水火之中,不能使忠臣寒心。”
于是第二天,在灰蒙蒙的晨曦中,忠顺王爷,这位衣衫褴褛、形容憔悴的皇族子弟。带领着圣上,这位身着朴素的便服之人,悄然来到了县衙。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解救被赖尚荣关在监狱中的贾琏、贾珍、贾政、贾赦和甄行。
县衙大堂内,赖尚荣一见到这衣衫褴褛的王爷和陌生的便服男子,脸上露出了不屑和怀疑。他瞥了一眼圣上腰间的玉佩,嗤之以鼻,认为这不过是个骗子的拙劣把戏。
“王爷,您这是何意?带着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来县衙,难道是想捣乱吗?”赖尚荣嘲讽道,他的目光在圣上身上打转,仿佛要看穿他的真实身份。
忠顺王爷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沉声道:“赖尚荣,你可看清楚了,这位是当今圣上,特来解救被冤枉的贾琏、贾珍、贾政、贾赦和甄行。”
赖尚荣却不为所动,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地说:“圣上?我赖尚荣可不是吓大的。你说他是圣上,有何证据?一个骗子也敢来我这里招摇撞骗,真是笑话!”
忠顺王爷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赖尚荣竟然如此嚣张跋扈,连圣上也敢侮辱。他正要发作,却被圣上轻轻拉住了衣袖。
圣上微微一笑,虽身着便服,却自带一股威严和从容。他淡淡地说:“赖尚荣,你既不信,那朕就让你看看证据。”
说着,圣上从怀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玺,上面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八字。这是皇家的信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赖尚荣看到玉玺,脸色顿时一变。他知道这玉玺的分量,冷笑道:“哼,一块玉玺就想证明你是圣上?谁不知道玉玺可以仿造?我赖尚荣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说着,他大手一挥,命令手下:“把这骗子给我拿下,连同那个王爷一起关进大牢!”
手下们闻言,立刻围了上来。忠顺王爷和圣上虽然武功高强,但此刻毕竟是在县衙之内,又穿着便服,难以施展身手。
忠顺王爷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知道此刻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他大声喝道:“赖尚荣,你竟敢如此无礼!你可知道,你今日的行为已经足够让你满门抄斩!”
赖尚荣却不为所动,他冷笑道:“满门抄斩?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骗子和一个被贬为庶民的王爷也敢在我这里大放厥词!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眼见事态急转直下,忠顺王爷心中一沉,深知此刻形势不妙。他环顾四周,看到赖尚荣的手下已经围了上来,而圣上的脸色虽然依旧平静,但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凝重。王爷明白,他们此刻身处险境,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