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斯提起了林桃的书包,骂骂咧咧地走了,“语姐独美啊!你别往我们语姐身上扣屎盆子!”
对于毛利斯的质疑,唐龙昌也一直没有反驳,倒让秦语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小时候皮不皮,她自己心里面最清楚,虽然爹不疼,但妈妈一直是很宠她,给她的爱无比富裕。
有人爱,有人包容,她就有闯祸试错的资本。所以她小时候爬树摸鱼是一样不落,一直是狗都嫌弃的性格。
文静什么的,是疼她的人走了,才有的事情。
“我什么时候打的你?我就不给你道歉了啊……我打人一般都是有理由的,别看我那时候年纪小。”
像是忍了很久,低低地笑声从身侧人的喉间溢出,秦语撇了撇嘴,目光锁定在齐闻渊压不住的嘴角上,默默地摸了下自己的耳垂。
不是!这女的什么强盗逻辑啊!和小时候一样不讲理!
唐龙昌听了这发言,一口水堵在嗓子眼儿,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差点呛死。于是回应的语气也幽怨,“是你过生日时候……游乐场里面。”
秦语仔细回想了一下,小时候、过生日的时候、游乐场里面、打了别的小朋友。
好吧,这指向性很强,她已经想起来了,“哦,你说的我想起来了,我也‘妹’说错啊……”
“你是那个抢人蛋糕的小胖孩?我打你也果然是有原因的……反正不打不相识啊!你也别特意来讹我!我小时候揍你要是给你幼小心灵带来了伤害,我给你道歉……但是吧,我打你是没毛病的。”
“哎!你这……”唐龙昌一脸难以置信地咂了咂嘴,话到嘴巴也不知道怎么反击了。
齐闻渊在秦语没看见的地方,眼里始终带着温柔,装满了她。
说话间,警察已经来了,在和秦语她们确认过后,就带走了豁子和他那群闹事的手下。
“不去给你那群哥们求求情?”
“我和他们也只是认识……不说这个,你想起来我闻渊哥没有?”唐龙昌心里面一直惦记着齐闻渊的话,继续直奔主题。
“他不搁这儿坐着的吗?我没忘记他啊。”秦语快速回话。
唐龙昌裹了眉毛,好大一只坐那望着她,秦语实在无法忽略,看着齐闻渊认真地回答,“想起来了……他是那个被你抢蛋糕的。”
本来这事她是不确定的,但一个两个都眼巴巴儿地等着她说,她再不确定也知道了——当年那个长得精致的小男孩就是齐闻渊了。
透过齐闻渊琥珀色的眼睛,她回忆起了那一年的事情。
“妈妈,我许完愿望啦!”
母亲白玉茹带小秦语来游乐场里过了她六岁这一年的生日。
周围都是小秦语一天下来在游乐场里结识的小伙伴。
“小语切蛋糕!切蛋糕!”
“小妹妹你切蛋糕吧?”
“糕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