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与萧一帆一同离开了老城主的家,走在宽阔的大街上。尽管萧一帆以其机敏的口才尽力说服外公老城主,但结果仍未能如愿。老城主的态度坚决,无论他们如何劝说,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此时,街道的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眼看就要撞向行人。叶宁立刻反应过来,他一跃而起,紧紧地抓住了缰绳,英勇地阻止了即将发生的悲剧。
待将马匹安稳下来后,他们才看清一女子趴在马背上,此人背上中了箭处于昏迷状态。马背上的这个身影引起了叶宁的注意,尽管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叶宁却能感觉到她的熟悉。他的心跳加速,就在叶宁看清骑手的容貌时,那个女子,正是那个他等待了许多日的秦豆儿。
周围的人群开始聚集过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惊愕与敬佩。尽管他们都在议论纷纷,但此时叶宁的心中只有马背上的秦豆儿。他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担忧。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秦豆儿从马背上抱下,带到附近的医馆里。看着屋子内的大夫正在为秦豆儿处理着伤口,萧一帆转头看向叶宁问道:“叶兄好似认识此女子?”
叶宁点了点头说道:“认识,不打不相识,她便是我要找的人,秦豆儿。”
“她便是你口中所说的秦豆儿啊?今日有缘得见,果然与众不同,不是普通女子。”萧一帆倚着廊柱笑嘻嘻的说着,时不时还逗弄一下北辰,“你说对吧狼仔,我感觉这女子不一般。”北辰看着萧一帆附和着点了点头。
叶宁没有理会萧一帆,他注视着医馆内忙碌的大夫,心中祈祷着秦豆儿能够平安无事。这个女子对他与北辰来说意义非凡,能否得到巫族有用的消息估计得靠她。
“可不是吗,能得叶兄如此看重的女子,定不是一般女子。”萧一帆自顾着与北辰说着。
谈论间,医馆的大夫已为秦豆儿处理好了伤口,喂她服下了伤药。叶宁守在一旁,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满眼担忧。不多时,秦豆儿的伤口处已不再渗血,面色也好了许多。
大夫为秦豆儿盖好被子,转身对叶宁说道:“公子放心,这位姑娘的伤势已无大碍。在下有几句话想与公子说说。”叶宁点头示意,大夫继续说道:“这位姑娘的箭伤虽重,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只是姑娘昏迷之前中了毒,如今毒素已压制,只需好好休养便可恢复。”
“中毒?”叶宁惊讶地看着大夫。
大夫点了点头道:“是的,好在毒性不强,这位姑娘的体质也非一般,尚能支撑住。只是这毒……”大夫欲言又止。
“这毒怎么了?”叶宁有些着急地问道。
“这毒很是奇怪,在下行医多年,却是头次见此等毒物,不过好在她的毒性不强。”大夫肯定地答道。
叶宁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昏迷的秦豆儿,心中满是疑惑:“此毒为何毒?”
“此毒不会要了人性命,但却能乱人心智。据我所知此毒应与白麓城的白家有关,在无解药的情况下,能不能恢复正常心智还得看她自己的造化。”大夫为秦豆儿针灸着继续说道:“不过你们送来的还算及时,老夫有七成把握能让她恢复,只不过这毒还需解药才能全部清除,如若不然她可有时时犯病的几率,一旦犯病便不知会做出何事,所以需得尽快拿到解药,解了此毒。”
“白家?此话怎讲?”叶宁不解。
“传闻白麓城的白家白璟南专制各种毒药,据说他研制过一款能乱人心智却不会要了人的性命的毒药。老朽便想此毒应该便是传闻中出自白家的那款毒药,想要解药不妨去白家走一趟。”
“这些时日那便有劳您照顾她了。”叶宁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放在桌上:“尽管下好的药材,待我去寻了解药回来。”抬眼间,他的目光与北辰的相撞,北辰冲他点了点头,示意让他放心。
大夫看了一眼桌上的银票继续低头为秦豆儿扎针,头也不抬的说道:“那是自然,尽管安心让她在老朽这医馆疗伤,老朽自当尽力医治照顾。”
“叶兄,今日多亏了有你,不然这秦豆儿怕是明年的今日便是她的忌日了……”萧一帆笑着拍了拍叶宁的肩膀。
“萧兄,可愿意与我走一趟白麓城。”叶宁打断了萧一帆的话。
“那是自是相当乐意的”萧一帆疑惑地看着叶宁问道:“白麓城?叶兄难道怀疑这件事与白麓城有关?”
叶宁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地说道:“走吧,路上再细说”二人带着北辰离开了医馆,回萧家牵来了两匹快马。
“叶兄,今日我有一事觉得蹊跷。”萧一帆神神秘秘地靠近叶宁说道。
“哦?何事蹊跷?”叶宁疑惑地问道。
“这秦豆儿身中的箭是因何而来”萧一帆翻身上了马背上:“是仇家?”
“不知,待我们回来时她便早已醒来,到时再问也不迟。”叶宁一脸淡然。
二人加快了行程赶往白麓城,次日近午时便到达了白麓城。而此时的白麓城也正是热闹非凡,叫卖声、欢笑声不绝于耳,四处可见那些进城的百姓在小摊前挑选着物品。叶宁与萧一帆走在人流中,他们想尽量低调,而醒目的北辰却每走一步都引来过往行人的注目。
二人决定先找到白家的所在,再从长计议。他们向路人打听了白家的位置,得知白家位于城东,便决定前往。走在通往城东的路上,周围的人流逐渐稀少,房屋也变得更为陈旧。
当他们来到白家门前时,那座气派的府邸与想象中的相差甚远。与其说是白家,不如说是一个更为陈旧的院子。那院子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门上的彩绘早已褪色,看起来很是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