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也觉得自己这话站不住脚,干脆转移了话题,“基尔说你有事找我,什么事?”
琴酒看向水无怜奈,“你是这么和她说的?”
“是的。”水无怜奈也很无奈啊,上司让她去把人给“请”过来,又不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可不就得她自己瞎编了吗?
琴酒:“资料在桌子上,你先看了再说。”
雾见弥生见桌子上的确有厚厚的一摞文件,就不假思索的走了过去。
她翻看了几张,“这好像不需要我出手啊。”
“看完再说。”琴酒一边哄骗着心上人,一边还有功夫将右手负在身后,对着一旁的水无怜奈摆了摆手。
水无奈怜:“……”
合着现在不需要她了,她就有点碍眼了对吧?
果然,男人都狗得很,就连琴酒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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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不好笑……”
“……认真……没有人能……”
一开始,水无怜奈根本听不清楚房间里的人在说什么,直到雾见弥生突然大声怒骂。
“琴酒,你TM有病吧,要犯病别对着我犯,去唔……”
房间外面站着的水无怜奈顿时一个激灵。
“基尔——”
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听不清琴酒说的什么,水无怜奈并不清楚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为了久知心进去,那可是琴酒啊。
没等她纠结多久,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过后,眼睛通红,嘴上还沾染了不少血迹的久知心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水无怜奈:“久知心……”
跑路中的雾见弥生回头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很快就跑远了。
水无怜奈想着久知心那泛着水意的粉眸,一时间觉得自己可真该死啊,居然成为琴酒的帮凶,她对不起久知心。
可一想起在自己面前自杀身亡的父亲伊森·本堂,她就又硬生生的,把良心团吧团吧,塞到了内心最深处。
‘瑛海,你清醒一点,组织里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