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改变了想法,望向朱芳时,诡异而笑。
“朱部长真要有什么闪失,这个罪名我秦冲真的扛不起,这样吧,朱部长在宁省玩几天都成,白城我暂时不去了,你愿意玩几天,我就陪你几天。”
是啊,既然你这个毒舌妇一心让我虐你,不把你办了,我也实在对不起咱们的熊科长啊。
想到这,秦冲爽当横下心来,虐心随之也就汹涌澎湃了,只是怎么个虐法,他现在还处于初步盘算阶段。
从宁阳到凤凰岭坐的是大巴,走时,两个人把行李都收拾妥当了,计划在凤凰岭法灵寺上香以后,赶到旅游城市鸣泉。
本来计划安排好好的,谁知在去凤凰岭的路上,上车没多久,朱芳居然晕车了。
上车之前,朱芳吃了一桶泡面,吃完以后,秦冲告诉她,说在食品行业,添加剂有两千多种。
这让朱芳心里驿驿动动的,上车以后,越往那两千多种添加剂上去想,就越觉得有些恶心。
秦冲与朱芳面对面坐着。
看见朱芳气色有点不对劲,秦冲问道:“你怎么了朱部长,看你气色有点不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朱芳摆手。
另只手则是往下压了压,睃了睃车上其他乘客,示意秦冲说话小点声。
而她自己,则是有意压低声音,“没什么,可能昨晚睡觉受凉了,不碍事的。”
在公司里,朱芳领导当的习惯了,即便有些小病小灾的,除了在方家岩这样的大领导面前撒撒娇博取宠爱,一般小职员面前,她还真的不想示弱。
轻而易举的露出尴尬,尤其是秦冲这种废柴级别的小业务员,落水狗一只,又喜欢跟她丈夫熊三品作对,在这样的小动物身边,她更不想轻易服软的。
秦冲好像看出朱芳的心思了,这时故意说道:“嗨呀,我说朱部长,你该不会晕车了吧,瞧你这脸色,一看就像。”
朱芳脸色倔强地连连摆手,“平时我很少晕车的,到你的地盘,晕车?我哪敢呢!”
草,到我的地盘,你不敢晕车。
瞧你这话说的,啥意思啊?难道怕我趁机把你上了?
秦冲没好意思问下去,只是笑眯眯地歪脖子打量坐在身边的朱芳,目光在朱芳身上一滑一蹭的,大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啊,你朱芳平时不是一贯打压我吗,到处撒布谣言,笑话我是废柴,还说我是鸭子,说我挪用公司货款买房子。
虽说我今个大发慈悲,不怎么想虐你了,可是人做天看,老天非不愿意放过你,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啊。
秦冲到现在还不知道朱芳去凤凰岭上香,其实是想诅咒他的,他还在为自己的善良寻求开脱着,起码,他现在还不想做坏人。
当然,想把朱芳上了,这样的话,打死他也不敢当着朱芳的面讲的,尽管他对朱芳恨之入骨,而且曾在召小红面前不止一次的发过誓,不过,想虐朱芳,这也是他此行最大的计划。
“不晕车,你的身体素质就那么强大呀?我不信。”
秦冲故意说道。
朱芳不屑一顾的暗哼一声,“强就是强,事实在那摆着,有什么信不信的。”
话里还有一层意思,你秦冲废柴就是废柴,怎么也不能成为栋梁呀。
秦冲一下子听明白了,尤其看见朱芳说话时眉头不由自主的竟然皱了一下,秦冲的心直接被毒蜂蛰疼了。
蔑视,特么一如既往的对老子的蔑视!
这个带着嫌弃的皱眉动作,秦冲之前无数次领略过,可以说就像刻刀剜他心窝一样,让他刻骨铭心。
记忆里,朱芳的每一次皱眉,都是在看见秦冲之后,明明跟其他同事有说有笑,只要看见秦冲,这个毒舌妇脸蛋立马就会进入冬季。
那种厌恶至极的表现,俨然秦冲就是害虫,非得扔到冰天雪地的环境下冻死不可。
这让秦冲一次次的以愤怒还击。
现在,这个皱眉动作又出现了,尼玛,你这个人前贵妇人后荡妇的毒舌妇,是想故意找老子虐的吗?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现在就开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