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波偷过秦冲的未婚妻陈艳艳,经验在那摆着,他知道魏中信的担心绝对不是多余。
可是,为了达到做掉秦冲的目的,他还是替魏中信把结论下了,满脸淡定的说道:“真的不用,你去了反而容易误事!”
魏中信登时醉了,“我误事?曹八丹,那,香草……”
“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老婆呢!你要是跟嫂夫人坐一辆车,秦冲必定起戒心,那样真就不好玩了,而如果你跟着我们,行动起来,我会感觉坠蛋的,所以说,你要是去了,怎么看都不合适。”
“这,这,这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也别这了那了,五里屯的赵秀琴,我听说打麻将经常输,就趁嫂夫人不在家,你去多赢几次吧。咋的啦,还是赢不了她?”
五里屯的赵秀琴喜欢赌钱,也特别好客,赢钱了,好酒好菜款待牌友,输钱了,顺势往床上一躺,很快便能赚回赌本,是个很有味道的美妇。
魏中信倒是想尝那个娘们,怎奈打牌时,赵秀琴那对大波太厉害了,经常性的把他晃晕,试了好多次,他根本就赢不了她。
这下好了,白海波给他的这二十万虽然不算多,可要说把赵秀琴给包了,玩上一年半载,那是绰绰有余。
代香草把钱管得严,魏中信的私人小金库从来没有这么充盈过,转瞬暴富,魏中信自然掩饰不住激动,因而咂嘴慨叹:“那多不好意思啊。”
白海波冷冷一笑,“你也别不好意思魏哥,既然你同意嫂夫人跟秦冲一起回娘家,这钱就该属于你。”
“那,我真收下了?”
问话时,赵秀琴一丝不挂的白花花样子,尤其那对打油锤般的大波,在魏中信脑海里晃过来,晃过去,带的他眼珠子左摆右摆的,就像中了邪一样。
“收下,必须收下。放心吧魏哥,只要姓秦的一死,我翻十倍,再给你两百万,我也知道你讨厌秦冲。”
“两百万?”
“嗯,到时你可别嫌少哦。”
“啊不的,你这是故意杀人,是犯法的,我可不参加。”
魏中信吓得大脑袋摇拨几下,也没心思去泡赵秀琴了,满脸横肉一抽一抽的。
白海波倒是不以为然。
“我没让你加入啊,你就假装不知道,天上下了金元宝,全部落到你家后院去了,你尽管弯腰捡钱好了,至于万岁山嘛,是他主动要去找的,哪怕被老虎吃了,被毒蛇咬了,那也是他自找的,跟你我都没关系啊。”
“这个,这个嘛,理也是这个理哈。”
望向桌子上的那张支票,魏中信又开始寻思赵秀琴了。
两个人在密谋,害怕被人听见,都是附在耳边说话的,手掌遮风的像个扇子,就差打脸了。
却有一个共同的理想,那就是让秦冲死。
达成密谋以后,白海波和魏中信不无友好的对望一阵,不知不觉,便也会心地笑了。
与秦冲一起开车回娘家,代香草起先还是有些担心的。
也可说她做贼心虚,毕竟她暗恋秦冲已经很长时间了。
害怕魏中信看出破绽,大家都在场的时候,代香草也没敢过多的把目光交给秦冲。
想不到这次魏中信对她这么放心,在她回到办公室,还没张口,魏中信居然想在她前头了。
“媳妇你早点回家收拾收拾,明早就跟秦冲一起去吧,有他给你开车,我放心多了,记住,见到咱爸咱妈,可要替我给两位老人家请个安哦。”
说到老人家,魏中信这是黄瓜抹绿漆,故意装嫩。
代香草的父母,其实还没有魏中信年龄大,毕竟魏中信这是典型老牛吃嫩草。
代香草小心谨慎的低头嗯了一声。
看见小娇妻如此知礼,魏中信更显大度了,手面直甩着,心里却在呐喊,赵秀琴啊赵秀琴,这几天无论你赢我还是我赢你,老子都会用钱给你铺张床的。
白海波坐在一旁咧嘴笑着。
只有代香草感觉太意外了,甚至说,她都怀疑魏中信是不是在故意放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