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多久了？”问到这里，侯岑之也想知道这些不明生物的原因。

多久？

黑叔有一瞬错愕茫然，似乎没想过这个。

“很久很久了吧，几十年，几百年，我也记不清了！”

死亡的时间没限制！

那是不是那个人也有可能以这种状态待在自己身边！

侯岑之这样想，也这样问！

“你们所有人死亡都会变成这样吗？”

声音带着紧张的颤抖，黑叔雾气状的身体蠕动了下，知晓这话的意思。

“不会，只有…非正常死亡并且被残忍虐杀灵魂得不到安抚，我们就会变成这样！”

侯岑之：“那你！”

黑叔无实体的身体停靠在桌子上，轻轻摇晃了下。

“我其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沙哑的声音压抑着苦涩。“也许死的时候太痛苦，灵魂都接受不了吧！”

痛苦到灵魂都选择忘记吗？

闻言侯岑之抿紧唇，何其可笑，刚刚他竟有一瞬间觉得苏灵痛苦些死去也好，至少他还能见见她！

侯岑之脸色苍白，唇瓣被他咬的也没有血色，发白的指节紧紧握着，眼里是压抑不住的悲伤与自责。

黑叔瞧着他，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