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我们没关系啦!我都不欠你的了。”
“什么意思?”宁沂瞻渐渐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他不想相信。
仇湖索性直白的说,“好吧,我出于三年前的事对你愧疚,所以才对你千依百顺,希望你能原谅我。”
宁沂瞻心里渐凉,“呵,你倒是直白。”那双桃花眼也随着他的语气冷了下来,原来她这两年跟着仇老爷子去宁宅,还不忘去看他,对他千依百顺,是因为愧疚,“虚伪。”
“你说什么呢?”仇湖眉头一皱。
“我说你虚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包括感情。”冰冷的话语从宁沂瞻的嘴里出来。
“你该不会以为我喜……”话还没说完,宁沂瞻就“嘭”一声把门关了,仇湖吃了一嘴的风,头发丝也跟着飘,“呼”,她吐了一口气,笑了笑,轻松的走了。要不要爷爷,我才不会连着找你三年求原谅呢,以为自己是谁。
房间里,宁沂瞻气的一把坐在单人沙发上,手往背后一抽,被抱枕拿出来,甩出去,“靠”,还不过瘾,又拿起旁边沙发的两个抱枕一并甩了出去。
“好你个仇湖,在我面前装单纯小绵羊,还装了三年,一说原谅她,半秒都不给我装了,哼,气死我了,老子未来肯定好好治你。”宁沂瞻翘着双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边抱怨边发泄。
宁沂瞻越想越气,仿佛气堵在嗓子眼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起身打电话叫来了一瓶威士忌。回想这三年,每年春节跟着仇爷爷来他家拜年,穿着可真乖,还一口一个“宁哥哥宁哥哥”,叫的那一个甜,还带礼物来送给他。
三年前的事情,仇湖当时就和仇老爷子交代了,还被老爷子狠狠的骂了一顿,还被傅深骗被他利用,当即拉着仇湖去宁家道歉,可是宁氏夫妇还是觉得宁沂瞻欺负了她,她也没办法了呀。
于是,每年春节都跟着爷爷去他家拜年,还提前吩咐阿万买了礼物带给他,毕竟是她害的他这样,听说当年宁沂瞻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不见人,拉着窗帘怀疑人生了。
不过,他当时确实在怀疑人生,他在想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这么邪恶的仇湖骗到了呢?真就对她一见钟情后,就对她死心塌地了?自己这么恋爱脑吗?那她喜欢自己吗?甚至还在想她是不是迫不得已,有什么苦衷。转眼间,又想到了就应该把她抓来,好好教训一番,让她跟自己一样痛苦郁闷才好。最后,想出来的结果就是将来一定要让仇湖非他不可。
宁沂瞻拉开浴袍,露出手腕上的羽翡名表,眼睛一闭,摘掉。
不久,酒送到了,他瘫坐在沙发上,边回忆着,边给自己倒酒,一饮而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这个女人,但就是好喜欢她,第一眼就喜欢,第一眼就觉得他是属于他的。
第二天,暖热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独自喝醉的宁沂瞻悠悠转醒,默默的把他的羽翡带好。
酒店大堂,阿亿带着向歌轩来找仇湖。
“狐狐,你的宝贝来看你了!”向歌轩飞奔着来找仇湖,抱着她转了几个圈。
仇湖难得笑的这么开心,“香香公主,好久不见欸。”向歌轩比仇湖大一岁,幼儿园建立起来的交情,前不久刚结了婚,举办完婚礼,就去度了三个月的蜜月,刚回来不久。
“昨晚怎么没见到你?你爷爷七十大寿居然见不到你的人。”
“说来话长。”
向歌轩的青梅竹马兼现任老公商纪也来了,后面跟着宁沂瞻,宁沂瞻还一副不大愿意的样子。
仇湖看着他俩走在一起,很惊讶,“你们认识?”
向歌轩被商纪拉回身边,还不忘给仇湖解释,“狐狐,他们好像这几年才熟,你太久没回秦城了,所以你不太清楚,我有空给你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