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月亮逐渐高挂,月朗星稀。
卧室里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连外面的夜色也好奇起来,奈何屋里的窗帘拉得紧实。
屋里的两人却不舍得分开,完全无视时间流逝,似乎还在抱怨时间过得飞快,没有为他们停留。
……
屋里的凌乱和气味告诉着他们有多疯狂,结束时,凌晨时分,两人大汗淋漓,仇湖躺在床上歇息,宁沂瞻收拾地上的凌乱。
“我的礼服,你没弄坏吧?我挺喜欢的。”仇湖侧躺着看着一直忙活的宁沂瞻。
“没有”,宁沂瞻听着事后声音还有些媚惑,垂眸回答,“我很小心脱的”。
刚进门的时候,宁沂瞻拉开后背的拉链,仇湖就在他耳边呢喃,“你小心点,这件礼服我挺喜欢的,我想留着。”
“那就好,你把它放沙发上吧!”
宁沂瞻收拾好卧室,又走了出去,在客厅的地上捡起那条礼裙还有他的皮带,拿进去卧室。
这一个场景正好就被仇湖看到,“……”
当时她的礼服被拉开拉链,就被宁沂瞻放了下来,他轻轻一扯,礼裙就带了下来,落在地上。
他再也没有隐忍,“咔哒”,他腰上的皮带就开了,一拉一抽,就扔到了地上。
一把扯过仇湖,紧紧相贴,密度难分,气息缠绕,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变化,温度、腹部……
男人绵密的吻就落了下来,他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手指摸着她的红唇,吻才落在她的唇上,珍视却又忍不住蹂躏。
仇湖被他吻的云里雾里,如今他吻技进步飞快,她每次都被他吸引,主动回应他。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路吻着回到了卧室……
翌日早晨,他们一脸平静地坐在餐桌前,仇湖问起了之前拍卖会的消息,“拍卖会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周决还没回来通知,我等会去问问?”宁沂瞻也觉得这件事已经过去许多天了,这次居然还没有消息。
“好吧”,她也知道这件事情很棘手。
饭后,宁沂瞻如常送仇湖上班,两人相约下班一起回家。
宁沂瞻回到宁氏,一路雷厉风行上楼,经过周决的时候把他叫进了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拍卖会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少爷,那件事可能要花点时间和精力,但估计也快了。”
宁沂瞻点了点头,又想到了那些人的狡诈,拿着手里的钢笔点了点空气,叮嘱道,“有什么异常要及时通知我。”“没事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