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你也听着呀,我根本就没说什么!”宁沂瞻心里却在窃喜,他妈太上道了,这真不是他事先安排的。
“这也太着急了,毫无准备。”仇湖有些慌乱。
“这么隆重,宝贝,你好重视我!”宁沂瞻一脸笑的看着她,往她脸上亲昵的吻了一口,“不用准备的,他们都认识你!你去,他们就很开心了!”
下午六点,宁沂瞻带着打扮的乖巧的仇湖出门,看着仇湖的一身装扮,更平易近人了些,“你很紧张?这都不是你的穿衣风格了!像是19岁的你。”
19岁的仇湖就是穿的很乖,除了第一次见面那次黑礼服,其他见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装扮。
“你管我!”
“好好好”,宁沂瞻眼底含笑的回答,给她开了副驾车门,她也没看他一眼,就傲娇的上车了。
哦!某个女人还不给说。
宁家在城西方向,离他们不是太远,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到了,车子开进了宁家老宅,连枝这看看,还踮起脚看有没有车过来,甚至看到他们的车来了,还拉着宁沂嘉在门口迎接。
仇湖:这么隆重?
还在想等会怎么办,她已经被宁沂瞻拉了出来。
“到了 ,阿湖,下车吧!”宁沂瞻下车,还绅士的替她拉开副驾车门。
仇湖下车,被宁沂瞻拉到宁家人面前,看见连枝,瞬间反应过来,乖巧问好,“阿姨好!”
“阿湖好,你来,阿姨太开心了!”
宁家兄妹看着连枝女士满脸慈祥的笑,嘴角隐晦的抽了抽,她妈今天不太一样,语气格外温柔。
仇湖刚才还在想要不要和宁沂嘉问好,正当她准备开口,对方却抢了先,“哈喽”。
听到宁沂嘉主动跟她打招呼 ,她也惊讶的回应她,“哈喽”。
最后就变成了连枝女士牵着仇湖在前面走,宁家兄妹在后面当“左右护法”。
宁沂瞻:那是我老婆,要牵也是我来牵才对。
宁沂嘉:明明刚刚还牵着我的呀,好家伙!
这次来,仇湖没有被连枝拉着聊半天,因为她在厨房盯着人做饭,不容许有一点差错。
“宁沂瞻,你带着阿湖在家里转转。”连枝在房门门口喊道。
“知道了”。
宁沂瞻带着仇湖去跟宁老爷子和宁书载打完招呼,就被宁沂瞻拉走了,说是带她去熟悉熟悉。
宁沂瞻第一个就带着她来自己的房间,打开门,牵着仇湖进去,带着她左右观望,最后坐在床边,仰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仇湖,“怎么样?不是第一次来了吧,有没有什么变化?”
“额房间变亮了!”
“哦拉开窗帘了!”宁沂瞻回忆起仇湖第一次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三年了,房间没有什么变化。
仇湖也好奇,“你那时候颓废了多久?”她还是没有忘记第一次来宁家给宁沂瞻道歉,来到他房间去,周围一片漆黑。
可仇湖的话,宁沂瞻没听懂,“什么颓废?”
“……你那时候从湖溪岛回来,不是失去了继承人的位置吗?你不是颓废了好久吗?我来你家给你道歉,你在房间还拉起拉窗帘,在沙发上过了一夜,黑眼圈好重呢我记得。”
“什么呀!我那时候只是打游戏打了通宵而已。”
“……”仇湖觉得自己这几年白愧疚了,“还是你心态好。”
“你以为我当时在自暴自弃?也许有那么一点吧!毕竟第一次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宁沂瞻确实想不到仇湖是这么想的,为她挽颜,“那时候还是有些颓废的,不然也不会打一晚上游戏,是吧!”
“没有就没有啊!”
宁沂瞻拉着仇湖的手让她坐下,一边摸着她的手一边说:“原来你那时候就开始关心我了,来了那么多次,你都主动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只是愧疚呢!原来也不全是啊!”
“没有,我只是愧疚。要不是爷爷让我来,我才不会来呢!”仇湖为自己掩饰道。
“哦不过你还是来了”,宁沂瞻摸着仇湖的小脸,真好摸!
又开始回忆,撇嘴道,“哼,你都不知道,第一次在湖溪岛的时候,你多美好!”
又开始夸她了?仇湖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她还没来得及想,男人的手又搭上她的腰。
“别动手动脚的,干嘛呀!”仇湖想拉开他的手,却被他捏住小脸,嘴都被他捏得嘟起来。
“真可爱,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宁沂瞻仿佛看到了满天星辰,眼里充满爱意。
“不……唔”,还未等她拒绝,男人就堵住她的嘴,他吻的温柔似水,她睁开眼睛看着吻得自己深情的男人,默默闭上眼睛,享受着。
良久,男人终于松开她,看着她湿润的唇,又抬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你看啊!现在你还是很美好啊!”
“说什么呀?”
“夸你呢!”宁沂瞻又揉了揉她的脸。
“你再揉,我就生气了!”
“不解风情”,宁沂瞻终究还是放了手。
“小孩子行径!”
宁沂瞻轻声“哼”道。
仇湖站了起来,又开始左看看右看看,好奇极了。
“找什么?户口本?不在我这,在我妈那!”宁沂瞻半躺在床上,看着好奇的仇湖。
“不是呀,看你房间有什么而已。”
他的房间很大,东西却不算多,除去床的部分,就剩几个衣柜,还有一张面积巨大的单人沙发,像床一样,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明明可以坐下好几个人,却是一张单人沙发。
然后就只有那个展示柜算稍微满点,装着各种手办,仇湖看着各种人物手办。
“我以前中二魂,隔壁房间还有很多,你喜欢?我带你去看看。”
“没有,只是好奇,你房间看着挺空的。”看着就不像一个大少爷的房间。
“我觉得空?我只是觉得宽敞点也好”,宁沂瞻转头一想,“那我下次把我们的照片都弄出来,弄一个照片墙?”
“不要”,她想想就社死。
她还是对那张单人沙发感兴趣,看了它许久。
“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