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番话,简直是让岑真白心甘情愿地忍受接下来霍仰的各种离谱小动作。
霍仰的各种qin密举动也越来越多,原本侧躺的距离,他已经觉得不够了,不知不觉到了chēng着个手肘,到了omega上边。
漫长又强势的一个吻结束,他稍稍支起,去看omega的脸。
黑暗中,岑真白正乖顺地tǎng在他shēn下,半阖着眼平缓呼吸。
嘴唇、眼睛、脸侧都是hng的,都那么可怜了,可当霍仰重新低头要亲的时候,omega还是张开了zui,甚至稍稍仰高了点头。
真给霍仰一种感觉:他做什么都行。
也的确是他做什么都行。
有好几次,都被于小鱼撞见了,那个状态,beta可能不懂,但身为omega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中午午休,明明大家吃完饭,alpha和omega各回宿舍。
结果霍仰非要送岑真白到楼下。
“哦”林子坝道,“走,小鱼,我和宋迟彦也送送你。”
于小鱼死鱼眼:“大可不必。”
omega宿舍楼下反而alpha最多,结果到了,霍仰又要扯着岑真白到宿舍楼后边的小树林说会话。
林子坝:“哦走,小鱼,我和宋迟彦也去后边跟你说会话。”
这下轮到霍仰烦了,“滚。”
三人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地走了。
足足过了大半个小时,岑真白才上了楼。
于小鱼语重心长道:“小白,你太惯着霍仰了。”
太惯着一个alpha,不会是一件好事。
热恋期会被欺负死,omega不拒绝,alpha想标记就标记,标记得多了,这种浸入骨子里的占有欲会彻底改变一个人。
万一分开,alpha会发疯。
特别霍仰是那种家世,于小鱼都想不到岑真白能逃掉的一丝可能性,感觉跑到十四星,也会被抓回来。
岑真白迷茫:“我没有惯着他呀。”
于小鱼满脸荒唐,他把岑真白扯到镜子前面,“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嘴!”
岑真白说:“哦,流血了。”
分开的时候还没有,不然霍仰肯定会说,估计是皮被xi得很薄了,走上楼的期间,就裂开了。
于小鱼抓狂:“我……你,你语气就那么平淡?!”
岑真白拿过纸巾擦了下,唇上有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一碰就刺痛,他说:“霍仰只是需要信息素。”
于小鱼真的服了,他白眼都翻累了,“这话你都信!”
岑真白认真地说:“可我们真的只是在治病……”
于小鱼看样子很想去吃一颗救心丸。
不一会儿,岑真白收到了林子坝的终端,“白啊,霍仰说给你送点东西,你下个楼?”
岑真白回复:好的。
于小鱼从床上露出了个脑袋:“你又要把自己送下去给人糟蹋!”
岑真白说:“霍仰给我送点东西。”
于小鱼:“这话你都信!!!”
总之岑真白下去了,alpha站在后门,一见到他,就把他拉到自己身前来。
霍仰捏住岑真白的下巴抬起,细细地盯着omega的唇看,他说:“我今天亲得太用力了,痛不痛?”
其实他可以亲得更用力,他甚至想咬下去,但他顾忌到岑真白是个omega,细皮嫩肉的,没想到还是太超过了。
岑真白摇了摇头。
见omega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霍仰的喉咙莫名涌上一股痒,犬齿也痒,他分辩着自己想干什么。
他想咬死岑真白,真的咬下去,见血那种,这有点把他自己都吓到了。
他忍着,从袋子里拿出刚刚从药店买的修复膏,用棉签沾上,轻轻地涂在岑真白嘴唇的伤口上。
岑真白不动,任由alpha弄。
涂完,霍仰侧头,亲了亲omega的侧脸,说:“下午见。”
岑真白点头。
霍仰坐上回alpha宿舍楼的车,他看着omega宿舍楼一点点倒退,直至消失在视线中。
难搞,这才分开几分钟,他就又想见omega了。
谈恋爱,原来是那么幸福和苦恼的一件事吗。
过了两天,岑真白连午休的时间都没有了,他又找了个家教活,对象是个omega。
他还记得方涉情书那件事,他用终端和方涉说了下,说那个火漆印章掉了。
方涉紧张道:“你没看吧!”
岑真白:没有。
方涉便道:“那算了……我让我爸帮我送过去,你帮我扔了吧!谢谢你!”
岑真白回复:好的。
临近专业考,晚上他又被霍仰准时喊着睡觉,因此补课少了的时间,他都早起补回。
早上五点起,刷两个小时题后,刚好叫alpha起床。
连续几个星期后,omega的状态明显疲累了许多。
霍仰盯着岑真白眼下的淡淡青黑,皱眉:“你非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干什么?”
岑真白说:“想赚点钱。”
这个omega的家庭在富人区,给出的价钱颇丰,可以说是喻章的三倍。
霍仰说:“不去了,我给你,行不行?”
岑真白摇头。
课桌底下,霍仰牵住了岑真白的手,他有点后悔那时候喊岑真白“小穷鬼”了。
他承认,那个时候他太开心了,话没过脑子。
本来岑真白就自卑,而他还要在岑真白想给情书那时候说。
他沉默了几秒,道,“我没有嫌弃你,你没有钱也行。”
岑真白还是摇头。
霍仰又愁又甜蜜,为了配上他,岑真白真的好爱他。
而一个月后,跌破大家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每次大考,学校都会把成绩表粘贴出来。
这次模拟考出成绩,公告栏前照样人头攒动,只是“卧槽”声此起彼伏。
“白哥跌落神坛?”
“不是,大学两年,他没有一次不是第一的,连第二都没有过,这次怎么排第四去了?”
“还是断层第一,我们白哥牛的……诶他来了别说了。”
岑真白站在最后边,看到大家瞬间噤声,回过头来好奇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