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旧仓库里亮着昏黄的灯,陆清鸢在一个房间门前停下!她突然听到,偶尔有男人的说话声,谈话粗鲁不堪,无非就是拿到钱怎么睡女人怎么花天酒地。
“嘭”的一声,陆清鸢脚下发力,大门被踹开,一阵冷风吹进去,那群人被吓了一跳,登时,一屋子的男人都站了起来,手上都拿着刀和铁棍 恶狠狠的望向站在门外的陆清鸢。
陆清鸢数了一下,七个人,个个孔武有力。陆清鸢握紧了手中锋利的瑞士军刀,眼神肃杀道:“敢绑我的人,也要问问我同意不同意。穆林在哪?叫他滚出来!”
“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等着吧!”
陆清鸢脚下发力,一个猛踹,说话的男人就被踹出了数十米远!
陆清鸢没有看他,继续冷声道“穆林在哪?别让我说第二遍!”
那几个人,顿时被唬住了!浑身颤抖着,不停的往后撤!
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来:“呵,小姑娘,多年未见,你还是如此急躁啊!”这声音仿佛带着岁月的沧桑和无奈,又似乎夹杂着一丝嘲讽。
陆清鸢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她那深沉的眼眸如同一把尖刀,似乎要刺穿这无尽的黑暗,厉声说道:“穆林,给我滚出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仿佛与穆林有着深仇大恨。
那人冷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呵,陆清鸢,我好歹也是你的表哥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呢!”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陆清鸢的心。
“你不配!”陆清鸢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母亲的早逝是她心中永远的痛,而穆林却在此时提起,这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哈哈哈,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不管怎么说,你那短命的母亲都摆脱不了穆这个姓氏!”穆林的话如同毒箭一般,深深地射中了陆清鸢的心,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也不禁微微颤抖。
陆清鸢气急败坏,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心中的愤怒让她几乎失去理智,“你再找死?”这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哈哈哈,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呢?”穆林继续挑衅着,他的笑声在黑暗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少废话,我人来了,把莎莎放了!”陆清鸢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深知莎莎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呵,不急!人……这就给你带出来!”
突然,穆林推动着轮椅从黑暗中缓缓驶出,仿佛带着无尽的黑暗与阴影。他的出现让人感到一阵寒意,而他身后紧跟着的那个男人,手中拎着的物体宛如破碎的布娃娃,那便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贺莎莎!
陆清鸢瞪大了双眼,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她的拳头紧握,手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穆林,为贺莎莎报仇。
穆林的轻蔑言辞如刀割般刺痛着陆清鸢的耳朵,“哎呀呀!下手好像有点重了呢!本来并不想伤害她的,谁让这丫头嘴没个把门的,非要那么毒舌,还戳我的软肋,我实在忍不住,只好动手了。”他的语气中毫无悔意,让人更加愤怒。
“穆林,你这该死的!”陆清鸢气急败坏,她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着。她跨步向前,随手收起手中的瑞士军刀,转而换成了一把勃朗宁手枪,她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手中的枪,手指紧紧地按住扳机,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释放出来。
穆林如同一只凶狠的野兽,一把抓过贺莎莎,她那软弱无力的身体就像玩偶一般被轻易摆弄。贺莎莎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试图反抗,但穆林的力量太过强大,她的努力只是徒劳。穆林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微型手枪,那冰冷的金属抵在贺莎莎的太阳穴上,仿佛随时都可能夺走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