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汪大海这么斗志昂扬,林默倒也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他便开始回忆刚才那个老人的身形。
老实说,很怪!
虽然穿着与昨晚开车过来撞见的那个老人穿着几乎相同,但是从体形,林默还是发现了不同。
前者站起来时,身形更为挺拔,肩更宽,手更长,而今晚见到的这个,则更为贴合老人这个身份,站起来时能够明显感觉到身子骨有些佝偻,肩也更为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者不是同一人吗?
还是说……
“喂,老林,还不快走,再不回去就没热乎饭吃了。”
走在前面的汪大海回头叫了一声打断了林默的思绪。
“嗯,来了。”
……
一早。
林默便带着汪大海重新回到了现场,负责看守现场的民警在这熬了一整夜,两只眼睛都带着厚重的黑眼圈。
这种基层工作虽然简单,但确实辛苦,也需要有人去做。
林默贴心地给对方带了俩馒头。
“老林啊,咱们又回来干嘛?”
汪大海一边穿手套一边好奇问。
“昨天那个突然冒出来装神弄鬼的家伙给了我一个猜想。”
“猜想?”
“嗯,你问过你大舅没?平常你大舅娘会干什么?”
林默没有急于解答,而是抛出了另一个疑问。
“噢,根据侦查员所说,我大舅娘平常除了干干农活,不忙的时候就会去镇上打打牌。”
“打牌?”
“嗯,根据大舅所说,事发当天,大舅娘出去打了一整天的牌,回来的时候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刚好就接替了守灵的位置。”
“在哪打牌?”林默追问。
“这个……就不清楚了,侦查员和村口那些大妈聊了几句,听说可能是去那种地下玩赌博的棋牌室。”
“这是赌场吧!!”
“不会,就是普通的棋牌室,不过里面涉及赌博,且金额不算很大,我问过赵队长了,像这样的棋牌室在他们这种小县城很常见,而且都是私人小作坊,打击起来有难度,也没那么多警力去做这事。”
汪大海解释道。
林默摸了摸下巴将这个线索记了下来。
随后,又来到了祠堂深处,还是这些设施,没什么变化。
林默指了指前天晚上他俩刚来祭拜的地方。
“当时跪在这里的守灵的大舅娘,你找她聊过没?”
“这个……咱们农村里这丧葬礼俗规矩可多着呢,不能随便和守灵的人搭话,我就没上前说话了。”
汪大海解释道。
林默则是托着下巴开始回忆前天晚上他们刚过来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