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把所有人都带走了，并把药交给温炳文。

顾寒晖皱眉：“怎么？她又不吃药了？”

“颜部...”院长差点叫错称呼，赶紧改口，“颜泠小姐一直不愿意吃药。”

温炳文点头，对院长说：“钥匙留下，你可以走了。”

所有人都退下，温炳文用钥匙打开门锁。

开门，颜泠穿着病号服，蜷缩在病房最靠里的一个角落里。

她看起来并不清醒，这并不奇怪，她已经很久没有清醒过了。

温炳文到他身边蹲下，拿着水杯和药，温和的说：“泠泠，吃药了。”

颜泠迟钝的目光慢慢投向他。

“吃了药才能好q——”

“啪！”

水杯被打翻了。

那一瞬间，颜泠好像醒了过来，他看向温炳文的目光是愤怒和仇恨。

这么久了，温炳文还是没办法适应这种目光。

旁边的顾寒晖冷笑一声，拿过药。

他猛地伸出手掐住颜泠的脖子，把药塞进她嘴里，捂住她的口鼻，逼她咽下去。

颜泠眼中泛起泪光。

吞下药丸后不多久，她的目光又变得涣散。

顾寒晖这才把她抱起来：“我带你出院好吗？”

颜泠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

这里不是顾府、不是北湖，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两个男人会在不同时间来看她。

有时是顾寒晖，有时是温炳文；有时是白天，有时是夜晚。

交缠、低喘。

颜泠神志不清，基本不会反抗。

现在是什么日子、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那些她在意的人呢？

都不重要了。

她只是随着本能破罐子破摔的呻吟哭喘。

颜泠听到男人带笑的声音：“泠泠，我是谁？”

是谁呢？

似乎也不重要了。

她在深不见底的欲海中不断沦陷。

沉沦、沉沦，不可救药。